两个老人说什么也不站起来,只是在地上哭,这让一旁围观的百姓自发的当道了队伍的前面。
“这老人是有多大的冤屈,这才当街拦马?”
“你们今天不能走,得还老人一个公道。”
叶梓汐看了一眼为首,为老人发声的男子。
她认得!
那分明就是苏木的表家兄弟!
地上的两人就是苏木的父母!
就是这两人,生生的将她折磨致死!
叶梓汐的恨已经让她有些控制不住,死死的瞪着地上的人。
“你们这一家子是演戏给谁看?且不说你们阻拦小侯爷的去路是何罪,耽误的皇上派给小侯爷的任务你们又该当何罪?”
叶梓汐扬声问道:“有何冤屈都不能当街拦了马,若不是小侯爷及时停马,那你二人早已是两具尸体了!你们死了不要紧,可让小侯爷无辜背上草芥人命的恶名,说,谁派你们来陷害小侯爷的?!”
叶梓汐这话可严重,一下子便将地上两个让众人同情的老人,变成了诡计多端的恶人。
顿时,原本拦着符湛去路的众人也都有些犹豫,陆陆续续的撤到两边。
“小姑娘牙尖嘴利,我们这些孤苦伶仃的老人就活该被你扣上这样的帽子,呜呜...”
苏母哭的很是伤心,“我的儿子苏木自从去年上京赶考,后来一直没了消息,听闻曾经到侯府做过账房,便再无音信,要说我儿不是被侯爷害死了,打死我,老婆子也不相信。”
苏父更
是难过的一把鼻涕一把泪,“都说小侯爷杀人不眨眼,可也不能是非不分就乱杀人吧?可怜老头这一身就这么一个儿子。”
叶梓汐气的翻白眼,这苏家人还真是一丁点都没有改变。
叶梓汐猜测,估计是苏家人太久没有得到苏木的回信,误以为苏木已死,这当街拦马怕也是抱了破釜沉舟的心思。
叶梓汐道:“谁家不是三五成群的子孙,为何单你家就一个?莫不是作恶太多?”
符湛听着叶梓汐呛声两人的话,便有些奇怪。
难不成叶梓汐认识这几人?
不过听到两人说到苏木此人,符湛是知道的。
苏木是府里的账房,这人他记得还是一个他比较看好的下属推荐的,只是没想到苏木的家人以为苏木已经在侯府死了。
“你二人是怎么认定苏木死了的?”符湛沉声问道。
“我儿子都快半年没有写信回来,那不是已经死了?他出门的 时候同我们说的好好的,每个月都会写一份家书回家的。”
“就是。”
符湛沉了眸子,“谁告诉你们没有家书就是人已经死了,更何况苏木在侯府当差,侯府并没有阻止他写家书一说,而且你们的儿子还活的好好的。”
大风皱眉看向地上有些惊讶的两人,心想,苏木这次算是完了。
“真的?你该不会是骗我吧?”
“就是,想要骗我们,想从这里过除非是从我们身上踏过去!否者,便还我儿命来,天子犯法尚
且于庶民同罪,更何况你一个...”
听着两人口不择言,大风怒了,“放肆!小侯爷岂是尔等能折辱的?!”
大风说着,便拔出了手上的大刀,吓得两人是瑟瑟发抖。
“救命呀,救命呀,小侯爷要草芥人命拉!”
符湛眸子里闪过一丝不耐烦的神色,“大风。”
听到符湛阻止的声音,大风不得不收回了手中的刀。
就在这个时候,闻讯赶来的禾丰吓出一身冷汗。
“小侯爷息怒,小侯爷息怒,这些都是些未开化的愚民,还望小侯爷不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