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再想到那个表面上冰清玉洁的蹇心,心里越发憋得慌。 “我的未婚妻,用不着你管。呵,刀剑无眼,嘴上倒是领悟得极快,也不知道真正遇到刀剑之时,知不知道刀剑无眼!”
洛川冷冷地再看一眼北鱼,转头大步离去。 “姓洛的,你个王八羔子!你就是个王八羔子,你就跟那莲池里那老乌龟一样顽固不化,你的龟壳比大理石还硬……”北鱼在洛川的声后气得一手压着胸口,一手指着洛川的背,一边跺着脚狠狠地咬牙骂着。待洛川消失,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边拍着胸口,“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洛安,待北鱼不再拍打胸口,不再跺脚,不再嚷嚷的时候,才缓缓地走来。一袭白衣,不染纤尘。 “北鱼……”洛安走到北鱼的身侧,才唤她。 “洛安!”
北鱼嘟了嘟嘴,显然,对于刚才洛川的行为,还在气头之上。 见洛安冲着她笑,她又问:“你弟弟洛川自幼都这么霸道,这么不讲理吗?”
“不是!”
洛安仍然笑,笑得温婉。川,自幼淡泊,对于自己不在乎的人和事,多看一眼都嫌碍眼,又怎么会霸道和不讲理呢?他这一刻才知道,原来,川对北鱼动了情。而傻傻的北鱼,又何尝不是呢? “那他干嘛总是那么凶巴巴地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北鱼越发不解。更多的,则是不信。一定因为洛安与洛川是兄弟,所以刻意维护他。 “呵呵……跟着自己的心往前走,你就会明白!”
洛安仍然笑,心头有一丝苦涩爬上来。 “什么啊?”
北鱼翻了个白眼。心?跟着心?她要盗鼎,助洛安为帝,那柯姆为相,收集各种晶石,与离歌兄弟搞好关系,再请离歌剪为她打造一座北鱼殿,像兰亭居一样可以揣进储物佩里带走的豪华殿堂。再然后,或许助洛安那柯姆为百姓带来幸福安康的生活,或许与那柯姆成亲生一堆孩子…… 她的未来,是不是与那座冰山永远都不会再有交集? “洛安,你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
北鱼一想到从此与某人不再有交集,竟是一阵心慌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