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纳闷的问系统:“你们不会是bug 了吧,我之前可是随便抱抱都能加三点五点的好感值的。”
【宿主,我们的好感值评测系统非常先进呢,是不会出错的。您看看是不是改变一下方法呢?】
改变方法?沈悸尘一拍大腿,对啊,最近太内敛了,可能傅以章根本不吃这一套。
还是这两天懈怠了。沈悸尘收拾收拾起了床,穿了一袭红衣,那次傅以章夸过他的,他穿红衣好看。
精心的梳洗过,他就去厨房忙活起来。可惜右手还是用不了,虽然不缠药布了,不过他很怕傅以章看见了又要教育自己。
所以他也没干什么活,只是装了装年糕,煮了点包好的饺子,甚至还温了一壶酒。
但是沈悸尘本就起的晚,干活又慢,弄完了也差不多太阳快落山了。
沈悸尘一只手扶着食盘,另外一面用胳膊拖着,小心翼翼地走着。走过傅以章的窗前,发现他正开着窗看落日。
见沈悸尘来了,他才出门来接过食盘,说:“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呢。”
“啊?我为什么不来?”傅以章要多卧床,这几天都是沈悸尘来送吃的。
“因为今天是除夕啊。”两个人边说,边进屋,摆好了菜。
“啊?除夕我更要来啊,过年了,一家人要在一起啊。”沈悸尘随口说着。
傅以章摆筷子的手顿了一下。看了一眼沈悸尘才继续说:“从小,持善就告诉我生而不祥,过年是祈福的时候,我不该和人呆的太近的,不吉利。”
语气平淡,没有悲伤,也没愤怒。
沈悸尘也愣住了,所以傅以章这么多年来,听着除夕的爆竹,都是自己一个人被遗落在角落里?
“所以,快点吃完你也回去吧,现在回去也行,我自己也能吃。一顿年夜饭,已经足够了———”忽然一个拥抱打断了傅以章的话。
什么狗屁不吉利。
沈悸尘说:“看,我今天穿了红衣,分你一点喜气。”
傅以章唯独这次没有热切的回应,甚至还向后躲了躲,只低声说:“吃饭吧。”
按说这并不是一顿丰盛的年夜饭,只有一盘饺子,还有几块年糕,一壶不算名贵的酒。可是沈悸尘却记忆犹新,甚至忘了自己还有任务。
两个人各怀心事,吃的都不多。沈悸尘斟了一杯酒。两个人没说话,只各自一杯一杯的饮着。
沈悸尘因为点酒意,涨红了脸,忽然想着自己还有任务。刚要转过头说点什么,正巧傅以章也转过头来。
两个人很近,近的能清楚的听到心跳声。
沈悸尘连忙又转过头去,说:“今天的月亮好圆啊。”然后连忙透过窗子看月亮。
弯弯的月牙让他的脸更红了几分。真是脑子坏了,说三十的月亮圆。
看了一会儿自觉没趣,沈悸尘又心虚的转过头来,发现傅以章正直直的盯着他。眼神里的热切,藏也藏不住。
傅以章忽然拉起了沈悸尘的手,问他:“你走不走?”
沈悸尘坚定的摇了摇头,说:“不走,什么厄运还是不祥,我不信,我也不怕。”
傅以章一把拉起了沈悸尘。
“干嘛?”沈悸尘睁圆了眼睛。
“你说呢?”傅以章带着酒气,好像又回到了从前的样子。
沈悸尘瞬间意会,嗫嚅道:“你……你还有伤。”
傅以章淡然一笑,说:“自己动,上次你不是做的很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