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电影看多了。”傅染嘴里这么说,但心有余悸,毕竟尤柚的事给她震惊不小。
“车子怎么了,开这么慢。”
“轮胎被扎了。”
宋织走过去拔掉车钥匙,“这里面有鬼,说不定轮胎是刚才那人扎的,他等机会下手呢,这样不行我不放心,打的回去吧。”
她让和平男找个地方把电瓶车锁好。
在冷风里站了二十分钟才招到车,傅染心想这样也好,宋织拉着和平男率先钻入车内。
“吱吱,我自己回去就行,这还不放心吗?”
“不行,”宋织坚持,“先送你到家,然后我们再回来,你单身女子我可不放心。”
傅染拗不
过,她笑了笑,跟着也坐进去。
朋友之间,有时候不需要太多的客气,傅染觉得很窝心,但转念一想,谁会深夜跟在她后面?
难道真像宋织说的是流氓。
开跑车的流氓?
月光清冷洒入独栋别墅内,皎洁而纯净的颜色被分割成红的、蓝的,莹莹水光照得两旁的地砖闪烁不停,夜风微凉,滑过远处美人蕉宽大的叶子,然后趁着一股寒冽伺机而动。
哗啦水声撕开深夜宁寂。
尤应蕊走出房间,摇头轻声叹息。
她望向墙上挂着的钟,12点。
男人古铜色的肌肤穿梭在水中,露天泳池周边用天蓝色瓷砖镶嵌,这般照拂,连水都变成令人赏心悦目的蓝。
尤应蕊来到池沿,拿起藤椅上的浴巾。
男人挥动有力的双臂潜泳向前,她跟着他的动作一路往前走,挥打出来的水花溅湿尤应蕊脚上的白色棉拖鞋,到达终点,他几乎不费力气得两手一撑,颀长身子跃出水面。
尤应蕊忙用浴巾披到他肩上,“大半夜的游泳,别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