绾卿被欢欢逗笑,语气都软了不少:“这次就是给你们长长记性,再有下一次,我决不姑息。”
“奴婢(属下)谨记。”看他们的态度,云绾卿就知道自己这次罚他们罚对了。
云绾卿把戒尺递给霁月,让清风把竹引扶下去,然后就让他们都去休息了。
后来月白听说这件事的时候,不由得感慨万分,对着竹引一本正经的感谢:“还好当时我没去,要不我也要挨罚,兄弟,多谢你算计我。”
竹引看他那样子直气的牙痒。当然这都是后话。
第二天云绾卿去看竹引的时候,还给他带了一瓶消肿的药,竹引感动的眼泪汪汪的:“主子,属下就知道,主子心里还是牵挂着属下的。”
云绾卿看着恢复活力的竹引,她也放下心了:“看你这样子也没事了,这我就放心了,这几日你就在这里好好养伤,我把清风给你放在这里,你有事就让她帮你,等你伤好了,不要回百晓阁了,就跟在我身边。”
并不是竹引多娇弱,云绾卿还是知道他的伤势的,估计竹引现在动一下都感觉背上的伤在痛。
“属下知道了,主子,对不起,属下给您惹麻烦了。”
竹引昨晚一夜未眠,一直在想这件事情,心中愧疚不已。
“没事,人都有犯错的时候,这件事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是我思虑不周了,你别多想,好好养伤就行。”
“主子,属下能遇到您真的是三生有幸,属下经常感慨能遇到您这样善良美丽的主子,属下这是积了什么福啊,主子放心,属下一定会终身追随主子,好好保护主子,绝不会背叛主子的。”
云绾卿听竹引这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的话听的哭笑不得:“好了,你就别耍宝了,好好养伤吧。”
最后清风和霁月来了,云绾卿把清风留下,带着霁月走了。
此时的慈安宫中。
一个雍容华贵的老妇人倚靠在美人榻上,闭眼享受着婢女给她的按摩,这个老妇人就是太后。
金嬷嬷手上给太后按摩着额头,嘴上说着:“太后娘娘,黄相派人来问过关于摄政王的事情了。”
“问什么,本宫的儿子回来了是好事,黄相理应高兴才是,你去告诉他,渊儿回来是件喜事,他不应该忧虑过多。”
金嬷嬷听着太后的话,手上的力道没停,只是眼神示意一个小宫女出去了:“太后娘娘,您与摄政王好久不见,您要不要准备一下迎接他?”
太后眼睛都没抬一下,语气慵懒的说:“准备什么?他是我儿子,理应他做好准备来见我。”
“是,太后,您虽然一直不喜欢王爷,但是现在我们可能要依靠着王爷,就算是为了您以后着想,您也忍一忍,对王爷亲近一点。”
太后闻言,缓缓抬起了那双包含着风霜和算计的眼睛:“金嬷嬷这话就错了,哪有母亲不喜欢自己的儿子的,哀家也想待渊儿亲近一些,哀家对他那么好,但是这孩子总是胳膊肘往外拐,总是去亲近云逸舒一家,哀家也没办法啊。”
短短几句话,就把错误全推给了云景渊。
金嬷嬷谄媚的说:“太后放心,母子连心,王爷只是一时迷了心窍,很快他就会发现您的好的。”
“但愿吧。”太后又重新闭上了眼睛,心中有了计较:
前一段时间云馨和黄希鸣出事,她算是看明白了,最靠得住的还是这个从一出生就被她当作工具,被她忽视的小儿子,但是她也不会劝说他跟他们在同一战线。
一是因为云景渊铁了心的跟云逸舒站在一起,二是她要给自己留一条不一样的后路,万一到时失败了,她还可以继续享受这种荣华富贵的生活。
太后打得一手好算盘,但是她没想到云景渊那么无情,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