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位年轻的男同志,是叫张成对吧,你虽然年轻,但你做了就是做了,也得为人家流掉的孩子负责。”
“孙厂长,认识这么多年,咱们真不知道你会是这种小人,这位女同志明明就是被你们两人给害了,你为什么还不敢承认?”
“孙厂长,我要是你们两个,现在都想找块豆腐撞死自己,明明害了王厂长的女职工,不道歉也就罢了,还想把人丢在地上不管她的死活,你们也太冷血无情了。”
“就是,你们简直不是人,人家可是怀着孩子。”
“……”
张成看着一下子就攻击到他们头上的众人,心里很高兴,因为这离打脸赚钱不远了,但面上却摆出一副吃了屎的表情。
“谁说是我们害得她流产了?谁说的?我们可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你们别想把脏水泼到我们的身上,我们可不接受。”
张成话落,孙贺也跟着反驳,“你们要是没有看见我们出手,就不能这样说。”
牛领导看孙贺和张成两人到现在还死不承认,更加失望,当即双手背到身后,看着孙贺加大音量道:“孙厂长,还有那个张成,你们可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我们是没有亲眼看到,可我们亲耳听到了,就是你们害得她摔倒。你们还想狡辩,真不是男人,我都替你们丢脸。
以后你走出去千万不要说你是我下面的厂长,我丢不起这个人。”
牛领导说完,扭头背对着孙贺,好似不想看到他一样。
孙贺黑了脸,“牛领导,有时候听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的,我和你说,这事真和我们无关,本来我们只是好好的走在这里,结果这个女人突然就倒在我的脚边,然后她就是大吵大闹什么流产,我和你说,她这是在演戏,在算计我,你可不能轻信了这个女人的话,她就是故意……”
“够了,孙贺,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不等孙贺把话说完,牛领导便突然冷声打断了他喋喋不休的话。
此时的牛领导真的对孙贺全所未有的失望,因为他居然说一位女同志为了算计他,故意摔倒流产,这话说出来谁信啊?
那可是一条活生生的小生命,而且身为母亲,谁会轻易用自己孩子来算计他一个马上就要倒闭的厂长?
他孙贺一没有人,二没有财,三没有权,有什么地方值得这位女同志拿自己孩子来设计,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