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若当时编造个谎言,就说北冥青浩的母亲已经过世,现在就不会有这么多问题。
“好,很好。”
拓跋爵愤然离去。
又一个生气走的,北冥麒叹了口气,今天到底什么日子,接连气跑了三个。
“悠悠,你可知本王此时多么的想你。”
他站在院子里许久,身体也感觉不到疲惫,也忘了身体有伤,甚至忘了自己受了风寒。
次日一早,苏府的家丁看到晕倒在在地的王爷吓了一大跳,连忙喊人过来帮忙。
一个晚上,阴邪入体,风寒更甚。
墨硕闻讯赶来,开了一些药方,下了针。
“多大的人了,还能站在院子里晕倒。”
“我……”北冥麒想说话,发现喉咙撕裂的疼,现在根本说不出话来。
墨硕无奈地唲了一眼,怒斥道:“你当自己是美娇娘,还站在院子扮演苦情戏,这招打动不了苏家老老小小,更打动不了江南百姓。”
“……”北冥麒
想反驳,奈何自己说不出话来。
“急火攻心也没用,日子定在后天一早。”墨硕不想刺激王爷,可见这身体情况完全是自己造成的病,身为大夫肯定要多说几句。
浪费药材。
不想成婚可以选择别的办法,装病有用吗?
那屋还昏迷着,一样没用。
墨硕起身离开时,北冥麒抬起手拉住了对方的衣袖,眼神透着哀求。
“求我没用。”多年来兄弟默契,墨硕自然知道北冥麒想用哪一招。
假死用过一次,再用谁信。
北冥麒双目无神,失落地放下手,最后的一点希望也破灭,难不曾他真与苏如玉成亲。
想到这些,整个头就像炸锅一样,疼的他不想思考,不想面对现实生活。
夫人你在哪?
他内心呼唤着,多么希望宁悠悠就在身边,那双冰凉的小手一定会排解所有疼痛,所有烦恼。
此时,宁悠悠走出了驿站,上了马车后跟车夫说:“我们去洛城。”
“公子怎么改路了,去洛城可是往东边走。”车夫还想着今晚能赶回来,去江东的路也就一个上午便到,去洛城估计还要走两天的路程。
宁悠悠拿出一些金子,言道:“临时决定,非常抱歉。”
看到金子,车夫立刻同意了,好不容易接个活,只要给足金子便可。
“那我让人捎个口信回去。”车夫回到驿站,跟要去江南的人说:“劳烦跟守城的侍卫说,老江头要晚是四天回去,让他们跟我家人说
一声。”
“好嘞。”
车夫这才安心上路,去往洛城的路虽然遥远,可比去江东的路好走许多。
沿路风景也不错。
宁悠悠坐车上,不是撩起车窗看着外面的景色,离江南越来越远,这份担忧的心也渐渐放下。
离开,是需要一份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