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
闻言,安宁摇了摇头,安慰道:“宁老爷当年有苦难言,他是被人威胁的,不然怎会舍得把你扔在山上。”
“我知道那个人拿我弟弟的命威胁,我爹想着儿子可以传宗接代,闺女白养的。”宁悠悠酸溜溜地说着,心里并不责怪父亲,只是逮到了安姨诉诉苦。“对了安姨,你可有听我爹说,那个威胁他的人到底是谁?还有我弟弟的死,爹含糊其辞,总是不跟我说明白。”
她弟弟宁九歌,比自己小七个月,宁庄主为了堵住悠悠之口,一直对外说这姐弟俩是双胞胎。
又有人说,宁庄主有个长女,这对双胞胎是后来生的,那个长女一直寄养在外面。
从而,宁家长女到
底多大就成了一道迷题,因此北冥麒初遇宁悠悠时并不知道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小丫头就是他要找的宁家长女。
——
安宁回忆了一会儿,这事她还真问过,记得宁老爷当时含含糊糊给搪塞过去了。“你爹是个老狐狸,这事他至今都没跟我说清楚。”不过,她大概也能猜到,能让宁老爷装糊涂的事定与纳兰姐姐有关。
闻言,宁悠悠想起那日准备火烧宁家庄时,父亲并没有阻拦,现在想来父亲当时任由她胡来,完全是一种宠溺,也是一种弥补。
“我爹还真是个让人猜不透的男人。”
“宁老爷是个睿智的男人,姐姐遇见他,此生所幸。”安宁这些年一直为宁家庄做事,不单单是因为宁悠悠还有纳兰姐姐,更多的是为了报答宁庄主当年的救命之恩。“当年若是他没有收留我跟纳兰姐姐,我们根本逃不出江东。”
现在想来,人这一生最重要的便是活着,能安安稳稳的有个家,好好生活是多么的幸福,多么的重要。
宁悠悠想起十五六岁那两年,每次回去父亲都围着她转,不管她做什么,说什么都大力支持。
“安姨回去跟我爹说,我很想他。”
“想的话,就早些回来看我们。”
“一定。”
说着,一行人已经走出了酒楼,安宁看看周围的情况,确定没有可疑之人这才上车。
走后,身边的七座问道:“阁主之前都没有见过她,为何第一次见
面就这么信任?”一开始她是有警惕的,可后来发现这人对阁主没有丝毫危险这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