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叹一声：“这丫头，从认识她那天开始就不停的折腾，真不知道她怎么就那么大的精力。”
“命运促使，她也是无可奈何。”墨硕言道。
二人站在那看了一会儿宁悠悠便离开了。
昏睡中的宁悠悠好像听到他们说的话，又好像没听见，迷迷糊糊进入了梦境。
——
她满身是血，手中的剑已经当成了拐杖，看着周围倒下的人，心像是被麻醉了一样，没有任何感觉。
“物命可惜，人心可回。”
尸横遍野中，一道清冷的声音回荡在空中。
宁悠悠艰难地站了起来，寻着声音找了过去，远远便看到一个熟悉，又陌生的人。
“北冥。”
她一眼认出，这人是北冥帝，是纳兰九歌最爱的人，也是纳兰九歌最恨的人。
“谢谢你，把她带回来见我。”北冥的声音虽说清冷，却富有浑厚的磁场，令人听着就会去信任。
宁悠悠很清楚这
是梦境，也清楚梦境发生的事必然跟现实生活牵扯在一起。
他的感谢，是因为纳兰九歌。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你是个好君主，却不是一个好丈夫。”
宁悠悠早就想这么说了，做好一个君主确实不容易，可若是连一个女人的丈夫都做不好，就算是个明君又有什么了不起。
北冥笔直地站着，目光心疼地凝望着宁悠悠，好像有什么话想说，欲言又止。
她举起剑，不知哪来的勇气，这一刻她只想替纳兰九歌报仇。
“你负了纳兰九歌，你让她成为了这世上最可笑的人。”
“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北冥知道自己有错，他想要改过，而她却从不给他机会。
宁悠悠踉跄走着，突然觉得自己跟纳兰九歌有什么区分，她的爱情，她的婚姻，她的人生也就是一场笑话。
“你说的没错，金无足赤，人无完人。”说着，她举起剑抵在了自己脖子上，绝望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不！”北冥慌了。
宁悠悠苦笑着，瞬间她的样子变成了纳兰九歌。
这一幕是那么的熟悉，原来这便是他们攻打北渊那天的情景。
纳兰九歌持剑抵在自己的脖子上，以死相逼，希望北冥能收手。
而他却扬长而去，丝毫不理她的死活。
剑的冰，泪的凉，心的寒。
——
“不要。”
宁悠悠突然醒了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房间坐着一个人。
二人对视的那一幕，她把他当成了北冥。
“混蛋，我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