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读懂了对方的苦衷。
北冥麒怎么也没有想到,异族的皇帝竟然被人控制。
“谁给他们的胆子敢这么做?”
“神。”
异族指了指天。
“听起来是不是很荒谬,可你看看整个异族哪里像人能生存的地方。”
这是历代异族皇族的痛处,他们想改变命运,为此发动战争去剥夺邻国的领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不论走到哪里,无论抢回来多少领土,不出三年都会变成一座冰冷的城池。
一杯接着一杯,异皇已经许久许久没有打开心扉。
北冥麒对异族的事多少有些耳闻,总觉得充满了神奇的色彩不足为实,此时他看着异皇,看着这个国家的状况,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痛在慢慢的滋养着整个身体。
“根本问题在于祭祀院。”
“不愧是战神北冥王。”异皇继续喝酒,倾斜着身子,拿着手中的酒杯,若有所思地看着外面的景色。“今早山下的冰雪开始融化,对于百姓来说这是个好兆头,可又有谁知道,这是大难来临之兆
。”
闻言,北冥麒哪还有心思喝酒,满心挂念的都是宁悠悠。
“愿闻其详。”
“古老的祭祀院并不像现在这样,那时的大祭司心心念着百姓,为民祈福,异族也百姓也算过的丰衣足食。”
异皇也是听祖父说起过,曾问过史官,过去的异族确实如此。
“后来,一位既要继承大祭司的少司命爱上了北冥皇族的人,二人的相爱给异族百姓带来了难以想象的天灾。”
说到此,异皇深吸一口气。
“这?”
北冥麒有些不明白,眉头紧锁,让他联想到了自己跟宁悠悠的事。
“难以置信吧!”异皇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这件事在整个异族是公开的秘密,所有人都知道,祭祀院的人不能谈婚论嫁,可是她们偏偏动了不该动的情。”
“……”北冥麒。
异皇说到此有些激动,右手握着拳头狠狠地朝自己心口捶了两下。
“寡人的毒便是……”
他的眼中泛起些许的泪光,若不是喝了几杯烈酒,倔强的性格怎会轻易动情于人前。
北冥麒听着有些迷糊,可见异皇的样子,应该是为情所动。
“不知异皇心中所爱之人可是祭祀院的某个人?”
“她叫木莲。”
“谁?”
“木莲,准确地说,她是祭祀院未来的少祭司,阿木。”异皇苦笑地说着,也是听闻北冥麒这次能顺利来到异族是阿木所为,不免有些担心。
他的阿木可不是一般的女子。
北冥麒静静地凝望着
异皇,大概明白对方的意思。
“你的毒,可是情蛊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