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给你。”
“我,我不要。”宁悠悠一看便知是什么,这玉佩送来送去的早已失去了它的意思。
北冥麒知道她嫌弃这玉佩,可他能给的便只有这个。
“虽说这玉佩顶不上你的镯子值钱,好歹也是本王家中祖传的信物。”
“北冥国佩你敢说不值钱。”宁悠悠也是前几年才知道,这玉佩是北冥国佩,只有皇上皇后才配拥有。
“虽说是国佩,可对于你我来说,这就是定情信物。”他想要的无非是她的一颗心。
宁悠悠何尝不知他的心思,时过境迁,他们之间再也回不到过去那般纯真,美好。
“我留着怕弄丢了,何况这国佩带着身上会遭来很多麻烦,还是王爷先保管着。”
“好吧。”
他没在坚持,也是看出她的心还有隔阂。
“有事派人通知本王。”
“放心,我不会有事。”
宁悠悠亲自送王爷下了马车,看着他骑马离
开才松口气,这几个月来的相伴一半演戏,一半……
她摇了摇头,眼底的柔情消失不见,踏上回家的路程浑然变成另外一个人。
“九爷,你可回来了。”
宁悠悠在马车上换回了男装,一下马车便有人来迎接。
“我爹呢?”
“在后院忙呢。”
“义兄呢?”
“南公子受了重伤,一直在休养。”宁家庄的老管家说道。
宁悠悠一听义兄受伤,脚步加快,也没顾上身后的人有没有跟上。
推开那扇门便看到义兄正在处理伤口,几步冲了过去。
“谁伤的你?”
家书有两封,一封是让她回家过年,一封便是她与南谦的暗号,无需一个字,只需一个叹号便可。
南谦这些日子一直等着她回来,看到宁悠悠安然无恙的回来了心里的担忧便放下许多。
“一个星期前,被人偷袭,至今不知是谁。”
不是不知,是不想告诉她,偷袭他的人是王爷的人。
宁悠悠拿起金疮药,看到他的伤痕时心头一紧,这伤口别人不知道,身为蓝依教头的徒弟想不知道都不行。
“你得罪了王爷?”
她一语戳中,南谦身体一僵,回头看了宁悠悠一眼。
“我没有得罪过他。”南谦也很冤枉,一直小心行事,最后还是被王爷发现。
宁悠悠一边处理伤口,一边想着,王爷到底何意?
“没得罪,王爷的人为何杀你?”
“我的大小姐,为何杀我,你难道还不清楚吗?”南谦无奈地看着
宁悠悠,这事明眼人都知道王爷是一怒冲冠为红颜,杀他定是因为她。
宁悠悠轻叹道:“他这人哪都好,就是心太窄。”要说王爷的心有多大,她认为比针眼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