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买就是了。”
她让柜姐包起来,然后连东西带包装盒,一起递给了戴观宴。
戴观宴拎着袋子,看了眼:“谢谢老婆。”
这一声老婆,让黎笑眉微微怔了。
大公主,公主殿下,公主陛下,黎笑眉……他对她的称呼很多,唯独这一声对普通人而言稀松平常的老婆,稀缺如他手上的那对蓝钻。
黎笑眉呆愣的看着他好久,直到旁边的说话声将她唤回。
是姚家太太在挑选珠宝,她丈夫陪在身边耐心陪她挑选,喜欢什么就拿什么。盒子装了一个又一个,柜姐笑得嘴巴都快咧到耳后根去了,一个劲儿夸姚先生体贴宠爱老婆。
黎笑眉看过去一眼,抿了抿唇,眼眸在一瞬间归于平静,所有的悸动或是羡慕,都归于零。
她微低头,扯了个笑,也不知道应该笑什么。
她觉得给戴观宴花钱就算了,浪费了太多的时间就不好了。
“戴观宴,我还有事,你拿到了想要的东西,可以去玩了。”
说着,转过身,要朝谭渊那边过去。
到目前为止,她与谭渊合作还在原地停留。她想促成与他的合作,也想他的那位朋友投资梧桐饭店。
谭渊,是非常重要的人,既是基础,也是桥梁。
所以,她必须好好招待他,让他“拿人手短”。
只是,他似乎一个看上的都没有。
戴观宴见黎笑眉就这么要走了,一把抓住她的手臂。黎笑眉抬头看他,眼里露出了几分不耐烦:“你还有事?”
戴观宴还是第一次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不耐烦,愣了愣,有点震惊到。
但他变脸也快,噙着小奶狗似的笑,道:“老婆,你给我买了这么贵重的礼物,不陪你逛逛似乎说不过去。要不然,我陪你逛街吧?”
他像足了一个吃软饭的,死死抱着富婆的大腿不放的样子,让人看尽笑话。
黎笑眉太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他这会儿粘着她不放,只是因为他想捣乱罢了。
他的一切恶劣行径,都是为了惹她厌烦,最终同意跟他离婚。
黎笑眉沉了口气,重拾耐心,微微笑着像是对待一个长不大的孩子:“我在招待朋友,听话。”
她知道旁边有人在看她家的戏,忍着脾气没有发飙,顺便借着机会解释了她与谭渊的关系。
少乱嚼舌根。
戴观宴瞥了眼已经将珠宝店逛完一圈的谭渊,噙着意味不明的笑。
黎笑眉一看到他这笑就知道他要作妖,在他作妖之前,先开口:“戴观宴,第一,我现在没心情跟你玩。第二,从今天起,除了婚姻不自由之外,你获得了百分之九十九的自由,我不会再管你。”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