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离王这话。
方永胜握着大刀的手在微微颤抖。
想起往事，他就恨不得将当初那总兵长五马分尸。
可离王所说的……也不无道理。
“方大人，你糊涂啊，你忘了应大仁是
如何视你为己出，你忘了在你最无助最不堪的时候，是老爷如何力挽狂澜救你于水火之中，方大人，你口口声声的说你对老爷的忠心日月可鉴，可如今，离王不过是三两句离间的话，你就全然忘了当初老爷对你的救命之恩，方大人，你当真要做无情无义，背信弃义，狼心狗肺的叛徒吗？”
说话的人。
正是方才离王一脚踢到旁边的小厮。
他笑得极为诡异。
陌离提起身边的刀就要砍向小厮。
那小厮却将自己的头往前伸了几分。
“王爷只管砍便是，反正我下了地狱之后，不久，王爷，王妃，以及你的那些儿女，还有何夫人，都会下来陪小的。”
陌离怔住。
他看向那小厮。
灯光虽然灰暗，离王却是头一次如此仔细的端详起面前这张脸。
这小厮的眉眼，与那应大仁，有着五分相像。
他是？应大仁的那个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