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了。
“卧槽~”人群中，一道男音响起，打破了屋内的寂静，“整首曲子，弹完了……”
男人的手中还拿着手机，在手机屏幕上，赫然就是《黑暗地狱》的琴谱。
另一个手里拿着手机看琴谱的男人也不可置信道:“真的弹出来了！”
“这首曲子，向来只有一个人弹出来过，那就是……”
“是冰皇，冰皇啊！！”
“冰……冰皇本人出现了！”
人群沸腾了。
全都惊喜的尖叫，拍手。
就算是停电了，也阻挡不住在场人的激动。
拍掌声，惊喜的尖叫声，几乎要把窗户上的玻璃震碎。
程汐收了在钢琴琴键上的手，起身礼貌的弯腰。
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
啪嗒！的一声。
断了的电又通了，屋外的雨仿佛也小了些。
程汐稍微适应了一下灯突然亮起的强光，然后看向了前方拿着手机，离了她几步距离站着，脸色惨白的周浩。
她笑了笑。
“现在。”程汐就着弹钢琴的椅子坐下，双腿叠交，两臂分别撑在身侧，笑得散漫却十分有压迫感，“该你履行承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