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感受到钻心般的痛不时地袭来!
“孩子们,你们,怎么会那样呢?”
汪淼这时爬上来,红光满面地盯着顾长歌吼道:“老子不能活,所以要陪葬!”
吼出声后汪淼又手持匕首冲过来。
顾长歌此番有备而来,就在汪淼冲到眼前的刹那,他猛地踢到对方胸前,这一踢,差点耗尽顾长歌全部精力。
“呀!”
一声哭声传来,汪淼径直飞奔而来,重重地撞上了墙,晕了过去。
就这样,这场斗争结束了!
您,您还好吗?林雪此时这才回过神来,马上起身关切地抓住顾长歌手臂说
:“伤得似乎很重吧,是不是得住院啊!”
“不需要。”
顾长歌摇摇头,拒对方好意,尽管那把刀确实有几分深刻,但是对自己而言,并没有太大的影响。
仅需单纯止血消毒。
“真不用?”林雪望着伤口处微微蹙眉。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她内心无比内疚!
顾长歌这一次并不作答,只是脱光衣服简单地弄好止血绷带绑好伤口慢慢向外走。
天已全黑,四周寒风飕飕,吹得他有些不习惯。
“诶!这么去吧?”
林雪急中生智地追出训练室,充满歉意地说:“我知道以前是自己做错了,但您救过我,谢谢!”
“没关系,举手之劳罢了,不足挂齿嘛!”
顾长歌摆摆手,自己根本没想谢谢,纯粹是不忍下手帮忙。
就这样,顾长歌拉着伤身慢慢没入黑暗。
“真不用帮忙?”
林雪望着顾长歌,眸子里涌起一股诡异,嗫嚅着。
……
次日上午,赛事开始前1小时。
顾长歌和三个小朋友一起到饭店吃早餐,因为南宫旋到那边有别的事,所以没有和顾长歌一起来看决赛。
“师,您的手臂是怎么回事?”
王心心一早就发现顾长歌手臂上缠满绷带好奇地问。
“没关系,昨晚被磕的。”
顾长歌淡淡一笑,招呼王心心别着急。
三人没走几步,富贵突然眼前一亮,一趔趄摔倒在地,脸色煞白:“老师,我的头太晕了!”
“富可敌国?”
顾长歌弯下腰抚摸着富
贵的前额,心里立刻一惊,这个小孩高烧竟达到40多度,个个有些烫手,嘴唇开始变得青紫、黑亮。
它已不再是单纯肾阴虚的征兆,这个小孩明显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