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没有答应,不料,自己却因为怕没钱。
果然男人的每样好事都要么是为了金钱要么是为了女人。
心里嘀咕着两句话,南宫旋接着又恢复满脸的微笑,担保说:“这可是绝对的呀!一星期的时间,开个二百万的钱,不是有问题吗?”
“这绝对不是问题呀!”顾长歌故作平静地笑着,内心却欣喜若狂,200万,已足够他购买大量药材以提升修为,而有闲钱买一辆小轿车,将来自己就不需要骑自行车去工作。
“那你就去吧!跟我来!”
南宫旋平静地看着顾长歌,回头再坐吉普车。
“好吧。”顾长歌点点头,刚要上汽车,他又想了想,打招呼说:“稍等片刻,一定要向院长请假,否则自己不在家这个时候,中医科总人都会来管理。”
说着,
一溜烟功夫再次冲到医院里去了,院长就住顶层,有专属办公室,还好顾长歌还没来得及常来常往,要不一定是被顶层各种杂七杂八的屋子绕失了方向。
轻车熟路地走到院长办公室,便敲门说:“院长,这就是中医科顾长歌先生,有什么事找您吧!”
“咯吱——”
随着房门被推,一个老态龙钟、身穿白大褂、鼻梁上架着黑边眼镜、笑容可掬地望着顾长歌走出门外:“这下怎么有空来呀!中医科还是很忙呢?要不就添俩呀!”
这时院长们,对待顾长歌都异常友好,须知这个月,她们医院客流量不知道翻了好几番。
并且也都被冲走中医科,在最为夸张的日子里,中医室挂号系统全被直接爆掉,足见顾长歌影响之大,和给医院带来的效益之高。
“不需要,会长。”顾长歌淡淡一笑,然后说:“其实这一次我来了,只是有事,并没有来聊。”
“啊!有事虽然讲。”院长扶住镜框亲切地笑着说:“只要不出大问题,基本上都可以批阅。”
“咳!所以我直接说吧!”顾长歌咳嗽了两声,开门见山地说:“其实,我这回来,就是为了请假一周吧!”
说着他紧张地看着院长,中医科缺人早为全院人所熟知,他并不知道,他此次休假能否顺利。
“一周?”院长带着几分诧异地看着顾长歌:“这个,怕是长了点,而今天我其实已经准备好了
,准备请您帮帮忙了。”
“什么忙?顾长歌潜意识里问:“不就再放我一马了吗?”
“对了。”院长点点头,慢慢地说:“我有个朋友,近来腰酸背痛,找遍中医西医也没办法。望您前去协助看看。当然酬劳这一方面,绝对少不了,无非也是个方面。”
说到一半时,会长忽然不再开口,只是一脸尴尬地看顾长歌。
下一句话他真的很难开口呀。
“无非是咋回事?”被院长吊着胃口,顾长歌的好奇心顿时高涨起来,质疑着:“不过是咋回事呢?院长您快点说呀!话都讲一半了,您可千万不要急死我,话就跟您一样讲吧!”
“哎!所以我直接跟你说话!”院长轻轻叹了口气,张口就来:“我那好友,年前还是神采飞扬,只是这么多年来,肾虚得很严重,望您帮着看看吧!”
“噢噢,这东西呀!”
顾长歌听了院长的话,突然意识到:“全是男人啊,有什麽好掩饰的呢?这问题很容易解决。估摸着他这些年纵欲得很严重呢?我到他那里开了好几对药、针灸,确保他能够恢复到原来的50%,可又不敢全保。随着年龄的增长,肾虚在所难免,这是本能不能为之,非药所能治也"。
“好吧好吧!这样就好了!”院长心满意足地点点头,然后说:“那好吧,假能让您批阅,但一周后呢?您要先帮忙看看下面这位老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