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这余老汉并不在乎谁死了,他只是在乎这件事能不能牵扯到他,现在既然知道这件事情了,那这事就好办了,只要将这真正杀人者交给那衙门不就可以将那徐家小子给就出来了么?
想到这里,这余老汉又开心了起来,于是便不由自主的说道:“怪不得这骚乱来的这么是时候,原来是那些小王八蛋在背后搞得鬼啊。”
这制造混乱,将这陆路给支走,然后再利用买通的评委评分,这样就可以保证这李苏苏没有办法夺得这花魁了。
这些人的想法是好的,但是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陆路竟然这么快就回来了。
余老汉看着前面不远处的陆路,随后对着车夫小李说道:“小李,一会儿将这事告诉那小陆大人。”
“是,老爷!”车夫小李恭敬的说道。
“老朱,一会儿你给徐家送封信,告诉那徐家的小子,让他们欠咱们一个人情!”姜还是老的辣啊,这余老汉一下子就将这事给安排明白了。
随后这余老汉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鼻烟壶,放到鼻孔上,又用力的吸了吸,伴随着一声大大的喷嚏,这余老汉又摊在了椅子上,开始欣赏起陆路的表演了。
“这位陆公子,既然你给李苏苏小姐送诗,那请你把诗词送过来。”这主持人的脸色也很难看啊。
陆路听到这主持人的话后,说道:“送过去?我又没写,我怎么送给你啊!”
“你没写,你说个......”
这主持人刚想说,你没写,你说个嘚啊,但一想到这陆路可不是那李苏苏啊,无权无势的,顿时便改了口,说道:“小陆大人,你这没写,怎么能......”
陆路瞟了那主持人一眼后,说道:“我人都在这里,我为什么要给你啊,我自己说不就可以了么?”
“可是......”这主持人还想说些什么,又被陆路给打断了,“别可是了,说实话,我还真的信不到你啊,万一你给我改了,那我岂不是血亏啊!”
“小陆大人,说笑了,我......”
“谁跟你说笑啊!”说着,陆路便懒得理会这主持人,随后踏上了擂台之上,然后说道:“我的这首词叫做《风流子·秋郊即事》。”
平原草枯矣,重阳后、黄叶树骚骚。记玉勒青丝,落花时节,曾逢拾翠,忽听**。今来是、烧痕残碧尽,霜影乱红凋。秋水映空,寒烟如织,皂雕飞处,天惨云高。
人生须行乐,君知否?容易两鬓萧萧。自与东君作别,刬地无聊。算功名何许,此身博得,短衣射虎,沽酒西郊。便向夕阳影里,倚马挥毫。
“嗯?”
这主持人还一脸尴尬的站在那里呢,但一听到陆路的词后,瞬间瞪大了双眼,嘴巴也如痴呆一般不由自主的张开了。
“我去,这不就是刚刚李苏苏读的那首么,妈的,这害怕我给改了!!!”
这陆路读完之后,这周围之人顿时都发出了惊呼之声,都是一脸惊异的看着陆路,这不是刚刚那首么,一摸一样,这样也行。
“小陆大人,你这首词不就是刚刚李苏苏李姑娘说的那首么?”一个评委提出了好奇。
“是啊,怎么了?”陆路一脸不解的看着那评委。
“呃......”这评委被陆路这么一问,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是好了。
但显然陆路也没有想让他回答,就听到陆路继续说道:“刚刚这位仁兄不是说了么,得这首诗得作者亲自来说的才算数得嘛,所以我就来了啊,怎么,有什么问题么?”
“呃...没什么问题,没什么问题。”听到陆路这么说后,这个评委便讪讪得坐了下去。
“既然没有什么问题,那各位就打分吧!”陆路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