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苟延残喘做这些有用吗?”大概是一根烟抽完了,打火机再度被打开,“我死了,谁TM记得老子是谁,他们只会欢呼,我作恶多端,我终于死了,从来没人关心老子为什么这么做。”
琴酒收好USB,将烟头装进随身携带的小盒子里,里面已经放了不少烟头,安静地听着乌鸦抱怨,他们就是这种人,在黑暗夹缝中苟延残喘,走着一条不知前方的路,干着一些万人唾骂的事。
“……一群SB,他们以为老子愿意干这些吗,要不是没有其他选择……”
从他们最初选择反抗开始,他们就没有了其他选择,只能一条路走到黑。
“银隼,你说我们苦苦支撑了这么久,究竟在等什么呢?”
等“它”破灭?
等待死亡?
琴酒弹了弹烟灰,抬头看向天际,天空蔚蓝,却遥不可及,“在等世界遗忘。”
他们在等的,不过是世界将他们遗忘,无人记得,无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