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都在替朝廷管理河道转运,从来就没出过什么岔子,现在要说他们是监守自盗,芸芸打死也不相信,何况官船在庭阳出事,那不是太明显了吗,等于贼在身上挂了块牌子说自己是贼。”玫芸芸满腹委屈的争辩道。
“老夫又没说是你们庭阳玫家做下的案子,你急个什么。”莫太师皱了眉头,“案子不是还没查出个所以然吗,现在只是怀疑物资是在庭阳被人调了包,至于是何人调的包,老夫猜测,说不准还是你们庭阳玫家的死对头呢,正好借此机会来个一石二鸟。”
染烟深吸一口气,“也许亦是太师的对头?太师不就因为此案而受到牵连了吗。”
“唉,就因为老夫和玫家的亲眷关系,皇上这些年来,才放心的让老夫分管河运,谁晓得,下面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而且还不止一次的出
现纰漏,老夫竟全然不知,有人以此作文章弹劾老夫,老夫是过错在先难辞其咎啊,便是皇上不怪罪下来,老夫自己也无颜面圣,所以老夫不想做任何的辩驳,只希望皇上能早日查清此案,将那胆敢打官船主意,万劫不复的家伙揪出来,将他千刀万剐!”
染烟默然,想了片刻才问道,“要不要将镜明叫过来,让他帮着想点法子,替太师分忧解难?”
“暂时不必了!”莫太师无力的摆了摆手道,“现在除了等着查清河运案,任何法子都没有用,镜儿这孩子心重,又不理朝事,告诉他,只能令多一人徒增烦恼而已,又于事何补呢。”
回到蕙昕苑,汝殊发现染烟神情不对,问染烟到底怎么了,染烟若有所思地重复着二夫人玫芸芸的那句话,“贼在身上挂了块牌子说自己是贼……”
“什么?少夫人你在说些什么啊?”汝殊一头雾水,“什么贼不贼的,哪儿来的贼?”
“你说如果一个贼,在自己身上挂了块牌子,写上‘我是贼’等字样,而平时别人并不清楚他究竟是不是,或者还认定他是个好人的话,看到他的牌子,会相信他所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