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也要他赔个八千!要不然咱就绝不罢手,再和他闹下去!”
“不会吧!?妈。”马军惊讶的声音传出来,接着又听马军道:“那样我们不就成了万元户了如果真能这样,我听您的!妈。您让我哭就哭,你让我笑就笑!”马军几乎要跳起来的声音传出。
老王越听越离谱,实在不想在外面再听这奇葩的母子俩说话了。可细思量又觉得自己不便发作,怕万一和他们闹僵了,自己没法再调解。于是,稳稳心神,连着敲了两下房门,这才推门进了病房。
病房正说得热火的娘俩,没想到老王会在这个时候进入,瞬间惊愕了。他们摸不透老王是否听到了他们的话语,面面相觑,不敢言语。
房间顿时静的鸦雀无声。
老王默默注视着这娘俩,这娘俩注视着老王,谁都没有吭声。
好一会儿,还是老王先打破了僵局,调侃地笑着问道:“你们真以为万元户就这么好当吗?如果真像你想的,想打就打,想讹就讹,那还要我们公安做什么!还要我们法院做什么!嗯!?”
老王虽然笑着说的,调侃的话语却透射出一种力量,压制着马军母亲的嚣张。马军母亲激动地站起身来想发作,却一时哑了口。她找不到回击老王的发力点,嘴里干嘟囔,却发不出声音,无奈只好盯着老王不停撇动着嘴,做出一种不服的表相。半天,才蹦出几个字道:“你想咋着!?”
听她问,老王没理她,过去坐到一旁的凳子上,然后指着马军母亲说道:“你先坐下,别激动,听我说!我来的目的即是为他们,也是为你们。如果你不愿让我来处理你们之间的事,愿意就这么耗着,那你们就耗着,等到耗完了他们手头本就不多的钱,到时候别说补偿你点什么,恐怕到最后连医药费也给你掏不起,更不要奢求做什么万元户了!是不是?你说?”老王为了安抚马军母亲的情绪,尽力缓解着紧张空气,看似无关紧要的话语,却句句落到点上。
老王的一席话刺痛了马军母亲的神经。因她不担心别的,就怕到最后落个竹篮打水一场空。终于,她忍不住地问道:“那您说怎么办?”
“要我说呀,”老王有意缓了下节奏继续道“俗话说得好,听人劝,吃饱饭,遇见事要换位思考,像你孩子他们这事,如果要追责都有责任,现在只不过是你们受伤了;假如是他们受伤了,你会这样跑前跑后吗?从她们的态度你觉得他们会讹你吗!?我看不会吧。所以,你应该转变一下态度,不要总是针尖对麦芒的。你说哪!?”老王有意识的停下来,想借马军母亲的回答,看一下她的态度,以便引导她往调解的方向走。
果不其然,马军母亲也许是受到了钱的诱惑,也许是受到了老王言语的打动,一直紧绷的面部肌肉终于松弛了些。只见她顿了一下,便又用依然有点僵硬的口气重复问老王道:“那您说这事该咋办?”
老王看到这女人的态度有所松动,于是接着说道:“我说咋办?很好办!事情的关键在于你这里。我作为公家人,既不能偏向你,也不能偏向他,必须秉公执法,但我不愿意看着你们把钱都浪费到医院里,到时因为没钱补偿你而出现扯皮现象,所以我根据办案程序向你们提个建议,如果觉得伤情稳定了,能出院了,就提前协商一下补偿问题。你说我说的有道理不?”
老王的话说到了马军母亲的心坎里。马军的伤她最清楚,知道一两天拆了线就可以出院,所以她巴不得早点协商这事,好拿到补偿的钱,早点出院。这时听到老王这样说,没等老王征询她的意见和确定时间,就对老王道:“要不您通知她们吧,明天上午九点,医院查完房后,过来说这赔偿的事吧,正好马军的父亲也不上班,我让他一块来。”
听女人这样说,老王道:“这事本来就应该他来,到时调解完成需要户主签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