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服用,鲜少有适合男子的绝子药。好巧不巧,她就知道这么一个方子。
这也是她第一次配这种药,怕药效不够,多放了两倍的量,反正也吃不死
人。
她转头看向青川,“听说最近余夫人和闵静雅要去万福寺求福?”
“是,昨日已经出发了。依奴婢之见,求福恐怕是一个幌子,听说万福寺的慧园方丈能看肚子里的孩子是男是女,余夫人母子应当是为这个去的。”
若是生下个男孩,那就是皇长孙,母凭子贵,作为皇长孙的母亲,她的身份自然不会低到哪里去。
也难怪她不愿意打掉这个孩子。
但对于齐云来说可就是另一番风景了,他本就不受皇上喜爱,又因为闵静雅在宫宴上丢了脸面,连带着对她肚子里的孩子也厌恶了起来。
“去找一个看起来仙风道骨的道士,然后……”
“奴婢明白。”
又过了两日,眼看着和顾老夫人约定的时间相近,闵夏坐了一辆没有任何标识的的马车,从将军府后门出发去了望京楼。
望京楼是京城最大的酒楼,非王孙贵胄概不接待,无人知晓其背后的东家是谁,倒是有人想找麻烦,但都无济于事。
除此之外,望京楼是全京城最安全的酒楼,因此大家都喜欢来这里言论事情。
刚进望京楼,就有小二前来,“这位夫人有预定吗?”
闵夏点头,“文家。”
“好嘞。”
小二引着她们上了二楼。
文家是她大舅母顾大夫人的娘家。
望京楼的戏台上一个戏班子正在唱戏,唱的就是那日她写的戏文。
此时正唱到了小丫鬟状告书生被打死的情节了。
台下的看客许多都红了眼,义愤填膺的骂着书生。
闵夏只是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随小二一起上了二楼。
雅间内坐着顾老夫人和顾大夫人二人,顾老夫人情绪似乎不太好,手里还握着一串佛珠。
自丈夫和儿子去了战场,顾老夫人就开始信佛了,旁人顶多初一十五吃素,顾老夫人却是每月初一、初八、十四、十五、十八、二十三、二十四、二十八、二十九、三十吃素,就是十斋日。
闵夏微微福身行礼,“见过顾老夫人,顾大夫人。”
两人皆有诰命在身,她如今尚且是白身,自然该行礼。
顾老夫人手上的动作一顿,双目死死的盯着她。
闵夏没有任何的不自在,脸上始终带着点点笑意。
倒是一旁的顾大夫人觉得有些怠慢了她,“娘,该请言夫人坐着。”
“老大媳妇,我想吃苏记的桂花糕,你替我去买一些来。”
顾老夫人看了看闵夏,应了声是,随后带着丫鬟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