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喝了多少，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家，总之一觉醒来已经是次日中午了。他去戏园子的时候碰见了牟冥，他在那里坐了一夜没离开。
"哥，乔姐就这么走了吗？"牟冥眼睛红红的看着白术，一瞬间，牟冥有回到了当初乖巧懂事的模样。
乔岁早就交代好了王淅，她走后的这几天暂时营业，可是见来的人是牟冥和白术，她还是放了人，倒好了茶水她便识趣的离开。
牟冥记的他第一次看见乔姐的时候就是在这个位置上，起初乔姐并不是很喜欢这个莫名多出来弟弟，不过慢慢的，牟冥也能感受到乔岁关心。她舍不得乔姐，就像舍不得贺严一样，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但牟冥却觉得他们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了。他不知道自己以后要怎么面对大家的相继离开，唯一知道的是以自己的性格，一定是痛苦的。
两人相顾无言，就坐在台下，望着台子看了一天。"白哥，我们也快点投入到潭镜的事情当中吧，我真的太痛苦了。"牟冥说。
白术点了点头，"好。"随后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开了。
大家再次相聚是在严慎文的住所，默契的没有再提乔岁的事情。白术等所有人到齐了，直了直身子，说道："好啦，同志们。年已经过完了，我们也要有新的开始了。"在大家的目光中，白术似乎又回到最初的那个坚定又勇敢的人。
"我简单的给我们的离开排了个顺序，要是都没有意见的话，我们就按这个来。第一个是宋温清，之后是杨子云，之后是蒋俞，之后是严慎文，最后是我和白景川，至于牟冥，待定。"白术说。在排这个顺序的时候，白术是痛苦的，似乎是他在把兄弟们一个一个亲手杀掉。
大家自然是没有什么异议，早日离开对他们来说并不是死亡，而是脱离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