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停了,你这个憨憨。”
“你他马,说谁憨呢?”
“说你勒,看过qiang还能睡着真的是服你们。”
“可不,心真大,咋死的都不知道。”
“什么死不死的?晦气!刚过完年别逼我动手!”
“来嘛,我怕你撒?你打我啊!”
……
沈老爷子听着这些人的话,知道是有明白人的,不理那些乘客的胡诌,打了热水回去赶紧泡奶粉。
大宝二宝都要嚎起来的时候,奶嘴被塞进了他们嘴里,顿时遵循本能吸溜起来,连哭都忘记了。
又过了半个小时,灰头土脸的沈玉泽才回到车厢,林晗伊马上心疼了,放下孩子凑过来,“怎么回事儿?累不累?”
沈玉泽紧紧的抱着林晗伊,“媳妇,我们都还活着,真好真好~”
刚拿到炸弹的时候他首先想的是如何保全家人,可是没有路,行驶的火车,爆炸的冲击,活路几乎没有。
然后他赶紧求助、排查,只希望快一点快一点,希望来得及。
火车上没有拆线专家,时间不允许他们犹豫,他又带着同志们狂奔着把一堆炸药拿的越远越好。
把炸药抱走的时候还要喊起来,谨防周围有人出现。
幸好他们运气不错,火车停的地方本是荒郊野外,附近有个小山丘,根本没有人烟,他们把炸药放在了山丘下就赶紧撤离,刚退到安全距离炸药就爆了。
沈玉泽说的简单,林晗伊知道他的压力,早已泪流满面,抱着他不撒手,“阿泽辛苦了,阿泽好棒,你最棒了,你守护了我和孩子们,守护了爷爷奶奶,守护了一整个火车的人,你是大英雄!”
沈玉泽露出了大年初七的第一个笑容,很浅却又很温暖。
“嗯,我最棒,有喝的吗?我好渴。”
沈老爷子起身拍拍孙子,“有我当年的风范,你坐下歇歇,我去给你打水。”
沈玉泽手软脚软,被林晗伊和沈老太太扶着坐下,又喝了一水壶的温水才觉得那要从嘴里跳出来的心脏消停了。
沈老太太把拿出一个煮鸡蛋,剥好用热水泡热,递给孙子,“阿泽,人抓到了吗?”
沈玉泽摇摇头,“我没空问,等明天就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