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乐意听到李牧尚的夸奖，十分的开心正要开口道谢。
谁知道对方话锋一转，直接又将她打回原形。
“当然问题也不是没有，你的表演非常的偏向岛国艺人舞台的演出风格。”
“这种方式不能说不好，但是否能够被大众所认可，这点还有待商榷。”
“观众没有你们想象中那么的包容，娱乐圈是个很残酷的市场。”
“我其实很想问问，你们来当练习生是为了什么？”
这话问出后，不少的练习生踊跃举手回答：“这是我从小的梦想，我想要站上舞台被更多人所熟知。”
李牧尚摇了摇头：“这话回答我其实觉得不太对，做这个行当主要还是为了能够挣钱。”
“当有了物质基础后，才能够谈梦想，吃都吃不饱谈梦想这不扯淡么？”
话说的非常的现实，不过也确实有道理。
这堂课持续了将近四个小时，练习生们听的津津有味，主要是李牧尚的课并不是给他们画饼，而是真有东西。
话锋虽然犀利，不过却十分的实用。
李牧尚也说的口干舌燥，站起身说道：“你们很年轻，现在也处于学习的阶段，所以加油吧！”
“这条路没有捷径，想要成为镜头下的宠儿，那么就拿出自己应该有的态度。”
“下课！”
练习生们站起身鼓掌道谢，李牧尚摆了摆手后走出了教室。
许山办公室中，俩人此时正在交谈，对方揉了揉眉头说道：“老李我发现，你是真适合当这群孩子的老师，现在他们个个就跟被打了鸡血似的。”
李牧尚连忙打住对方的话：“你可别给我戴高帽子，我这也就忽悠忽悠那群涉世未深的孩子，他们最终能不能成为明星，可不是我这三言两语能够左右。”
后续的几天他没有再去玉蝶，而是在家中休养、锻炼，以及为第二张专辑做准备。
这天晨跑归来的李牧尚，拿起手机后发现师傅打来过电话，于是就回了过去。
“师傅...您找我？”
“我这不刚闲下来，刚刚去晨跑了一圈。”
“嗯行，那咱们下午见。”
师傅廖昌建刚刚约他下午的时候，去当年经常去的一家游泳馆见面，地址是在燕京的郊区，票价比较亲民。
他在文工团的时候，每到夏天师傅就会带他去那边训练，现在想起还真有些怀念当年的日子。
午饭过后，李牧尚打开自己的衣柜，从最角落的包裹中拿出自己的泳帽、泳裤、泳镜，打包放进双肩包，然后驾驶汽车赴约去了。
此时燕京的道路依旧非常堵，走走停停花费不少的时间，一直到驶离城区后路况才好一点。
李牧尚有些无奈，心中不免感慨，如果是急性子的人真不是适合在燕京这种大都市生活，开个车可能都会高血压。
燕京郊区的某个老旧厂区，李牧尚驾车行驶进去，门卫大爷见到李牧尚后开心坏了。
李牧尚也热情的下车送上大大的拥抱跟对方打招呼：“赵大爷...好久不见，您这身子骨可是越来越硬朗了啊！”
游泳馆就是在厂区里面，以前是某个如日用品工厂的职工游泳池。
工厂倒闭后，被门卫赵大爷给租了过来。
平日里周围的居民，到了夏天后就会拖家带口的来这边游泳。
“小李...你可是有段日子没来了。”
“最近老在电视上看到你。”
俩人非常亲切的交流，对方甚至还免了李牧尚的票。
从副驾驶拿起自己的双肩包，轻车熟路的进入到游泳馆当中。
这里的生意明显不如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