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家里人逼着去,也只能得到一个闭门养伤不便见客的托词。
老百姓们倒是真心实意地为鄂普库担忧,那日的事情围观的人不少,后来很快就传开了,有说鄂普库英雄救美的,有说他武力高强的,没隔两天,话本子都出来一大堆了。
况且事情一出,白苏氏就派人给砸坏东西的摊贩赔偿了钱财,越发地博得了一番好名声。
这也不是白苏氏深谋远虑,实在是鄂普库打架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在盛京的时候,就已经处理出经验了。
如今百姓们听说鄂普库快被打死了,不少人都围在他的住宅前面,有来问候的,有来送伤药的,还有想见识一下英雄长什么样子的,更有少女偷偷来送荷包的。
看着让奴才讲着京城关于自己的传言而哈哈大笑的儿子,白苏氏觉得糟心,她揉了揉自己的衣服,摸摸自己发髻,装出一副憔悴的样子打开了大门,“大家的心意我都收到了,等到鄂普库的伤势好转了,我便让他亲自来给大家道谢。”
怕有人听不懂,白苏氏还专门找了个会点汉语的奴才翻译了一下。
人群中立马有人问道:“他没事吧?”
“没事。”白苏氏轻轻擦了一下眼角,“都是我教子不严,聚众闹事,惊扰了大家。”
“没事,他是英雄。”人群中有人喊道。
“对啊,对啊……”大家纷纷附和道。
正如鄂普库之前说的,谁人没有个姐妹姑娘的,万一遇见这样的事情,可不就盼着能遇到鄂普库这样的人搭救一把。
“快来给恩人磕个头。”一个老者拉着一个姑娘走上前,一下子跪倒在了白苏氏的面前,磕了三个头。
白苏氏差点被吓了一跳,猜到父女的身份,应该就是鄂普库救下来的人,倒是不枉他挨了那顿揍。
身后奴才赶紧上前将人扶起来。
老者说道:“这是老头子的闺女,她娘去的早,就留下了这点血脉,要是出了什么事情,老头子也活不下去了,您的大恩大德,我们永记在心啊。”
白苏氏赶紧说道:“这都是男子汉该做的,当不得您的谢。”
“要的,要的,这是我祖传的白药方子,您给他试试看,保管见效。”老头子从袖口里面掏出来一个瓷瓶呈过来。
白苏氏推拒了几下,没成功,只能先收下来。
周围的人一看老头子把药送成功了,赶紧把自己手头的药递上前。
白苏氏哪里会收。
后面的人见她不收,干脆把东西往她面前一放就跑,生怕她追过来把东西还了。
这场热闹持续了半个时辰才结束,宅子前面堆了不少的东西,大多数都是药,还有趁乱丢进去的荷包,以及一只活鸡。
白苏氏看着面前空荡荡的道路,无奈让人东西都收了进去。
一进门,就看到躲在门户贼眉鼠眼看热闹的鄂普库,翻了个白眼,“躲在这里,万一被人给看到了怎么办?”
“我躲得隐蔽呢,他们都送了些什么?”鄂普库激动地搓手手,很想知道这些百姓到底给了什么东西。
白苏氏瞥了鄂普库一眼,冷笑道:“送了不少的伤药,我估摸着能让你挨揍到年底去了。”
鄂普库尴尬地放下手,怎么觉得自己背脊发凉了呢?
“没事做?去把罚抄给写完了,不写完,今晚就别睡了。”
白苏氏脚步不停地朝屋中走去,徒留鄂普库在后面哀嚎。
鄂普库在百姓的心中呼声这么高,与之相对的那些人可就惨了,有百姓路过他们家门口的时候,都忍不住吐口唾沫。
这些人气得不行,又拿这些百姓没有办法,毕竟吐唾沫又不犯法,而且真要计较了,人家不咸不淡地来一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