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征求你的意见啊。”话虽如此,裴顾之掏出身后的软垫,老老实实铺在尚清床边,像个大型犬般蜷在软垫上,“以后我就在这里看书。”
尚清:“那里可以,随便你躺。”
趁着空闲,尚清将自己的行囊全部整理好,该叠的衣物叠好,该藏的宝贝藏好。
就在她团团转,想找个密封的地儿存放“黄金屋”时,裴顾之给出建议:
“要不你放我那,我屋里有个带锁的小箱子,平时也没人进去。”
尚清想起在老宅专职打扫裴顾之房间的女帮工,鼻子皱了皱。
那个姑娘叫什么来着?哦,翁唐。她记得,长得还挺漂亮。
尚清:“算了吧,放了你屋,我可就进不去了,你屋天天都有人守,谁都进不去。”
在家也没待几天,裴顾之并不知道自己的房间打扫被划归为一项专属工作,他疑惑问道:“谁守着?”
“反正平时都不给进。”尚清不想透露那么多,免得裴顾之说她喝飞醋。
“新宅基本就我们几个人,多余的不会过来。”裴顾之贴近她,诱惑道,“反正清清能当好这个家的,对不对?”
尚清嘴硬:“我可不当你的家,只收了一份工钱的啊!”
裴顾之:“可我刚才不是又给了你一份工钱吗?”
尚清:“诶!你还想空手套白狼,我半个子儿都没见着啊。”
男人俯身,点点自己的唇。
尚清恍然,佯怒,将其赶回楼上。
得知表哥搬去大学附近的新居,嫣盼儿坐不住了,第二天早早来河东做客。
裴顾之推过茶盏:“盼儿,喝茶。”
嫣盼儿嗅嗅味道,不满意道:“我想要红茶,不喜欢普洱。”
她环视木屋,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水都还是表哥自己烧的。
“表哥,你这人也太少了点吧,顾得过来吗?”娇生惯养的嫣盼儿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奇怪。
“我是插过队的,下过田,捡过牛粪。”裴顾之淡然挑起茶盏,给自己斟了一杯,“不需要那么多人伺候。”
“那你去上学了呢?偌大个屋子,平时谁来打理?”嫣盼儿不解。
老宅光是园丁,就分门别类聘了三个,就为了照顾舅妈那片月季园,表哥的极简生活,她属实看不懂。
裴顾之:“还留了个平时做卫生的阿姨。”
嫣盼儿惊讶:“那剩余那些舅妈给你挑的帮工呢?你都不要啦?”
“没事,我妈听说我订的这几个人,嘴都笑歪了。”裴顾之想起自己老妈八卦的嘴脸,嘴角抽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