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大哥,能不能看在我帮了你们的份上送我回北疆啊。”
石拓不屑的白了他一眼,“你自己又不是没长腿,这北疆是去不了,顺带着送你上西天还是可以的,去吗?”
我……月初被噎的说不出话,毕竟有求于人,自己能活到现在也是因为他们二人的帮忙。
一旁的江淮一边捣鼓则火堆,一边应答道,“你先跟我们回阳善吧,过几天我会送你回北疆”,云端肯花高价买下它,一定有什么原因,必须弄清楚,此人不能不防。
三天路程,三人终于到了阳善。
“这就是阳善吗,”三人来到一处府邸前,上面赫然写着陈府,一位年长的老者赶忙待着随从出来迎接,“四爷,六爷,一切已经安排好了,随我来吧。”同岁清院的大院子不同,赵府表面看起来和其他院子没什么两样,但进入府中却发现这里面别有洞天,仿若迷宫一般的回廊延申在府中各处,月初由侍从带入一间屋子,
“姑娘旅途劳累,在此歇息吧。”
还不等月初再多问几句,人就已经不见了。
躺在床上,连日赶路的困意便深深袭来。
而另一边,江淮却在书桌前看着飞鸽而来的书信眉目凝重。他唤了侍从,
“把阿拓叫过来。”
“回四爷,六爷回来没进屋子,直接去了琉光楼。”
“琉光楼!”这个混账,啪的一声,江淮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快派人把他叫回来,绑也得绑回来!”
侍从吓得刚忙带人去找。
琉光楼内,歌舞升平,石拓早已喝的不省人事,一群姑娘围着,温柔乡里多好梦啊!
侍从进入房间后看着喝迷糊了的石拓不禁犯了愁,喝成这样,回去了有什么用啊,算了,抬回去再说吧。
府中的江淮正有些不耐烦,忽听侍从来报,
“四爷,六爷醉的实在是太厉害了,刚迈进府中大门,便说什么找仙女,直奔内阁而去,我们实在是拉不住他啊。”
喝点酒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江淮烧了手中的书信,直奔内阁而去。
有些脏东西,沾上了就甩不掉了。
这几日的惊心动魄着实让月初开了眼界,短暂的休整后,迅速进入了梦乡。
“快点走!干什么呢磨磨蹭蹭的,找死是不是。”
一个赤裸着上身的大汉一脚将一个柔弱的姑娘踹翻在地,挥刀一划,那姑娘哀嚎一声,脸上赫然显现一个长长的伤口,深可见骨,刀伤划开的眼皮,连带着眼珠爆开,那女人转过身来,盯着月初,吓的月初嗷的一声,此时那个壮汉回过身来,恶狠狠的说到“怎么,你也想尝尝是吗?”说着那把带血的大刀朝着月初砍来。
不要!
月初被吓得一身汗,她使劲想睁开眼睛,眼皮却似千斤重,怎么也抬不起来,她尝试着抬起手摸摸自己的脸,可不知道胳膊到底动了还是没动,怎么也碰不到自己的脸,突然一瞬间,那个粗狂的男人变成了前几日在岁清园被活活烧死的那个养蛊人,只见他周身围绕着火焰,高举着那把大刀嘲月初追来。这是梦,这是梦,快醒过来。月初想呼救,可嗓子根本发不出声音,谁来救救我。
许久不来,这院子的回廊是越来越多了,江淮在府中不断穿梭找着那个醉鬼。不一会他逛到月初的房前,透过窗子,看见床上的月初安宁的躺在床上,
“这悍妇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想起前几天的山洞之夜,那震耳欲聋的鼾声让他记忆犹新,他总觉得有些不对。江淮走进月初的房间,果然月初满头大汗,脸色惨白,嘴里好像喃喃的说着什么。
“喂!”江淮探了探鼻息,又怼了怼她,月初缓缓的睁开眼,看见的是背着月光的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