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是帮不了就是了。
下人来报木檀把蟹子和虾都吃了,也恰好就是在这个时候。
看着皱着眉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苏尘又有些看不下去了,“要我说,事情就这么简单,你愁有什么用,作为男人干脆点,回去跟木檀道个歉,赔个不是,这事自然而然的也就过去了。”
多简单点事啊。
磨磨唧唧地,一点也不像个男人。
薄夜凉凉地看了他一眼,扔下一句:“离渊朝的事,你负责,不然你太闲了。”
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苏尘愣了半天,看着走远,理直气壮的薄夜,心里头有一大群曹尼玛奔腾而过。
这他妈还是人吗?
分明就是过河拆桥啊!
什么叫他太闲了,良心被狗吃了?
“难怪木檀叫你狗子,我看你就是个实打实的狗!”做人做事,实在是太狗了,绝对是他见过的,最狗的人。
虽然苏尘的意见,薄夜还在考虑中,不过还是从苏宅出来后,回了王府,先是迟疑了一会儿,好似终于下定了决心般,往永安居去,走到半路的时候,暗卫突然凭空出现。
“主子,离渊朝屯兵十万,直逼我天朝边境。”
薄夜脸色一凝,接过暗卫递过来的密信,看完后,直接变了脸,甩袖转身:“备马,进宫!”
心满意足地吃了一盘子蒸蟹和蒸虾,木檀打了个饱嗝,心情更美了,漱完口直接回内室,把自己扔进床榻里,睡觉。
吃饱喝足睡觉,乃人间一大幸福。
可木檀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不过睡了个午觉的功夫,外头就变天了。
“说什么?”木檀刚睡醒,脑袋还有些懵,不然她怎么会听到,薄夜出征了呢。
就在上午,他们还在画舫上吵架,这才一个中午,怎么可能就出征了。
嗯,肯定是她刚睡醒,听错了。
然而,她没有听错,薄夜确实出征了。
“妈的!这狗子不会是为了躲我借口逃避吧?”木檀严重怀疑这个可能性,毕竟,薄夜前科累累,以前也不是没干过类似的事。
香姑摇摇头:“老奴听说,是真出事了。”
香姑的神情很凝重,不像是开玩笑,木檀眯了眯眼,吩咐道:“伺候我更衣,进宫。”
薄夜已经走了,按照香姑说的,一个多时辰以前,就走了,要弄清楚怎么回事,只有进宫去找小皇帝和太后。
正在更衣之际,门房人来报,苏尘苏大人来了。
木檀把穿了一半的宫装脱掉,换上自己原先的便服,随即带着香姑和小桃去了前厅。
“你想必也得到消息了吧?此事事发突然,连我和薄夜,都打了个措手不及,他应该还没来得及跟你道歉吧?”
木檀顿了下,挑眉问:“道歉?”
“是啊,薄夜估计是想跟你道歉,当时他从我府上离开就直接回了王府,结果他前脚走,后脚消息就到了,我猜,他还没来得及跟你道歉。”
苏尘接着说:“上午的事,我听说了,就这件事而言,我跟你是一条船上的,不过说老实话,你也别真跟他生气,他不是有心跟你吵的,只是觉得自己把事情搞砸了,心里头不甘心,这才有所迁怒。”
“我不想听这些,而且,我觉得,这些话应该由薄夜来跟我说比较合适。”木檀淡淡道。
苏尘笑了,“我这不是看他去了边境,猜着没来得及跟你说,这才过来多嘴掺和你们夫妻的事,不过你说的有道理,确实由薄夜来跟你说合适。”
木檀深呼吸口气:“他出征是怎么回事?”
苏尘挥手,让前厅的下人都退下,等只有他和木檀了,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