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姑觉得，这个问题就是个雷，不大好回答，可面对王爷灼灼逼人的视线，她也知道，这个问题，躲不过去。
随即斟酌了下用词，含蓄道：“是比，以前累。”
薄夜：“……”
良久，薄夜挥挥手，让她退下了。
在香姑退下之前，他吩咐让厨房留两个人夜里值守，随时准备些容易消化的宵夜，若是王妃醒了，可即刻用上。
香姑一一记下，方才退下去安排了。
待香姑退下后，薄夜回忆了一下最近这段时间，最后不可否认的是，自打自己开荤后，就如同丧失了克制力的毛头小子，丝毫不知道节制。
他回到内室，看着沉沉安眠的木檀，他想了想，还是觉得，为了长远打算，得学着节制些。
当然，他倒是不累，反而每次都是神清气爽的那一个，可木檀受不住啊。
毕竟，他这辈子，就没想过除了木檀之外，再找别的女人。
想到这，就不由想到了上次宫宴上，所有人都以为，他说那些话是有故意的成分，可没有人知道，那都是他的真心话。
本来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娶妻，后来迫于恩师的临终托付，娶了木檀，又因为老王妃的威胁，娶了盛白荷。
那时候，女人对他来说，就是个麻烦，他没想过任何的绮念，只想，只要她们安分守己，便可和平共处。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被木檀一点点吸引的呢？
是从那夜在假山处她救他？
还是他迷迷糊糊之际，吻她开始？
虽然那晚，他因为中毒，许多事都记得不甚清楚，也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或是说过什么，只迷迷糊糊地感知度到，自己好像含过一方柔弱。
一开始，盛白荷说是她救了他，且她就出现在现场，而且，毒王与她关系密切，一切自然是找不到可疑之处，而他自然也顺理成章的认为，是盛白荷救了他。
只是因为那个人是盛白荷，其中的很多细节，他不愿意去想，更不愿意去深究，本来还以为盛白荷会提，但出乎意料的是，盛白荷好似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
彼时不知，后来才知道，盛白荷不是不提，也不是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只因为，她不是救他的那个人。
等到一切真相大白的时候，方才恍然，也开始去想。
甚至于暗自与木檀较劲。
因为，她从始至终不提，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这让他深感挫败，也不服气，就与她暗自较劲儿，她不提，他也不提，她当什么都没发生，他也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或许这样的较劲儿，显得很幼稚，孩子气，但自打接触木檀以来，他做的哪一件事不幼稚，不孩子气？
她就有让他幼稚孩子气的本事！
木檀并不知道，关于那晚的事，他什么都记起来了，但对于是不是那时就被她吸引了，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或许更早，或许更晚，具体时间，他不记得，也说不清楚，只知道，一近木檀身，一切都变得不受控制。
他的性子，以及他的心。
她就像是身上有魔力一般，无时无刻不在吸引着他，让他着迷，自此沉醉其中无可自拔。
等到他发现自己喜欢上她的时候，已经情根深种。
他没想过风花雪月，但也不代表着排斥，一个人太孤单，哪有两个人相濡以沫来的充实。
可惜，她没有心，或者说，她有心，只是她的心太过于博爱，不舍得分给他一丝一毫，他不是没有挫败过，也不是没有厌弃过，甚至也想过放弃。
奈何她身上致命的吸引，让他不舍得放手。
不过好在，经过周折，他们历经生死，最终还是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