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檀看向香姑,香姑脸色十分难看,直到谢禹舒的身份,很多事都是避着他的,王妃去光源寺,为了王妃路上安危,她并未告知旁人。
谢禹舒却是知道了。
木檀眯了眯眼,“想去?”
谢禹舒仰起自己无敌好看的俊脸,生涩中透着羞赧:“禹舒可以去吗?”
木檀恰到好处的露出些许惊艳,毫不犹豫道:“想去便去吧。”
谢禹舒脸上一喜,“多谢王妃。”
“不过,她们两个就不必跟着去了。”木檀下颌冲着兰草和秋菊扬了扬,随即不动声色地给香姑使了个眼色,也不管二人脸色有多难看,径自进了马车。
谢禹舒不忘跟二人说:“你们等我回来。”然后也上了马车。
香姑落在最后面,看了眼长伯,长伯冲她几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于是没多会儿,马车离开后,长伯带着一众下人回了府,然后当即沉声下令:“即日起,封锁府门,没有命令,任何人不得外出!”
然后指着兰草和秋菊:“来人,把这二人给我拿下!”
兰草和秋菊脸色丕变,连忙道:“长伯,您这是做什么,我们是伺候谢公子的人,你凭什么拿下我二人。”
长伯冷冷一笑,“谢公子?你可别忘了,你们二人,是夜王府的奴才,不是那劳什子谢公子的奴才!”
兰草和秋菊脸上白了白。
“你当谢公子是个什么玩意儿?若非王妃抬举他,他算个什么东西?背叛主家,你说我凭什么!”
直到这一刻,兰草和秋菊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而她们也直到现在,才想起,她们是夜王府的下人,而不是谢禹舒的下人!
谢公子再如何,主家要拿捏她们,谁也救不了她们!
很快,二人便被拿下了,长伯看着清醒过来的两人,虽有点可惜,但也不曾觉得同情,从她们迷恋谢禹舒,对王妃不满时,她们就已经不配被同情了。
另一边前往光源寺的马车上,自马车出城后,木檀便一直靠在马车壁上闭目养神,旁边小桃给她捶腿捏肩,一派好不自在的模样。
然而这份悠然自得,却并没有感染谢禹舒,只因自打他上车后,木檀从始至终都不曾正眼看过他一眼,期间他数次跟她说话,都被香姑给制止了。
香姑的原话是:“王妃今儿个早起,没有休息好,谢公子莫要打扰王妃休息。”
谢禹舒只好作罢,一副我为王妃着想的模样。
然香姑却是连看都没看。
不只是木檀态度奇怪,就连每次见了他,都是感激涕零的香姑,态度也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谢禹舒本就敏感,自然意识到了不对劲,不由怀疑自己是不是哪里露了破绽,可很快又被他给否决了。
若是他暴露了,木檀怎会不对他动手?根本不可能让他随着同行!
难道真如香姑说的那般,木檀只是没有睡好,可香姑前后翻转的态度又怎么解释?
谢禹舒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一路惴惴不安,一直到了中午。
中午他们在一处山坡停下,此次出行香姑准备齐全,按照木檀的吩咐,在草地上铺了一方桌布,午饭都是半熟的,只需要稍微加工一下就可食用。
虽已入秋,今日日光却是不错,木檀坐在软垫上,一边欣赏秋日光景,一边享用午膳,本是极好的享受,却偏偏有人跳出来刷存在感。
“王妃,可是禹舒做错了何事,为何王妃对禹舒如此冷淡了?”
一上午了,木檀始终不曾正眼看他,谢禹舒心里本就没有底,这下更是不安了,尽管他无数次的告诉自己,木檀出行共三辆马车,他若是暴露了,其一,木檀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