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结识了光明,山花儿到滴水洞去的就更加频繁了,那里不仅有她的滴水洞,是她的乐园,而且现在更有了偶尔能陪伴她畅聊的光明哥,还能听到光明给她讲不完的部队里每天发生的事。
山花的内心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就连她自己有时也是莫名其妙的感觉,她想要光明哥抱抱她,甚至希望能亲亲光明哥,这样的想法一直充斥着山花儿的心里,但每当看到光明的时候,又羞涩得不敢直视,至此,她一往孤独无助的内心一下有了心灵的依靠。
这种萌芽状态的爱,对于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孩子来说,充满着甜蜜的憧憬与美好的向往。更何况像山花儿这样封闭而又缺失爱的山村女孩,一旦内心那份沉寂多年的情感被激发,就犹如一个垂死挣扎的人,终于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怎么能舍得放下呢。
这一切在山花小小的内心里激起了千层波浪,对光明萌芽的爱已经是她的全部情感希望,甚至于她想到了今后一生的寄托。她内心的变化不单单在潜移默化的改变着她的性格,甚至于连她的生理现象都有了改变。
一天从地里干活回来,正要准备吃饭的时候,山花儿的腹部又突然疼痛起来,就像那天在滴水洞里一样的疼痛,并且感觉到下体有什么东西在涌动,山花儿捂着肚子跑到了厕所,当她蹲下身时看到有血液从她的身体里流了出来,她很是恐慌,简单的用纸擦拭下,就哭喊着跑回了屋里。
李天亮很是纳闷的追了进去,着急的问着:“花儿,怎么了啊?你是怎么了啊?”
“爸爸,我下边流血了,我是不是不能活了啊?”山花儿哭诉着。
李天亮似有所悟地“哦”了一声,就出去了,对妻子素素轻声的说:“你去看看丫头是不是来月经了”
当山花儿听妈妈的解释后方才明白,原来女人还有这样的一种生理现象。也难怪她不懂,一是没有人给她说过这些,二是她也没有学过生理课。但是山花儿的这一次初潮之后就是一连半年再也没有来身子了。
又是一个周末的早上,山花儿一早就牵着她家的那五只山羊赶到了滴水洞,刚刚把羊拴好,忽然背后一双大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山花儿吃了一惊,随后就嗅到了她朝思暮想的那种熟悉的味道。
“光明哥,你干嘛呢?放开了,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早啊?”山花儿娇嗔着打了一下光明的手。
光明放开了手,疑惑地说:“山妹子,你怎么就知道是我呢?要是坏人怎么办?”
“哼,就是你,连你的味道我都能嗅出来,再有……..”山花儿撒娇着故意把话拖长了,光明就着急地打断了她的话问:“再有什么?还有什么啊?”
“呵呵,不告诉你啊,你猜吧”山花儿故意逗着光明。
“你说不说,你不说我就嘎吱你痒痒”光明边说边伸手捅山花儿的腋窝。
山花儿咯吱咯吱的笑着,跑开了,光明在后面紧追着,还继续嘎吱山花儿。
山花儿笑得满脸通红,喘着粗气说:“光明哥,你要是再嘎吱我,我可就咬你了啊”。
山花儿边说边停下了脚步,转回身故意张着嘴吓唬说:“你来啊,看我咬你”
光明像一个勇往直前的战士,并没有因为山花儿的吓唬而停下来,照样伸手去捅山花儿的腋窝,山花儿一把抓住了光明的胳膊,把嘴伏了上去,轻轻地用那洁白的小牙齿咬住了光明的肌肉。
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又是肌肤相近,光明嗅到了少女身上释放的那种独特的芳香,他顿时感到一阵的眩晕,又像触碰到了他的某个神经一样,他的两臂突然痉挛似的一拢就把山花儿紧紧地抱在了怀里,山花儿也是一愣,下意思地挣脱了一下,随机就也伸出两只瘦弱的胳膊紧紧地抱在了光明的腰上,脸蛋羞涩地埋在了光明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