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根本受不了。”
“这晚上的空气零下二三十度,我们赣南省从来没有过这么冷的天!”
“我这手全是冻疮,一热就发胀,骨头跟针刺一样疼痛。”
“这可怎么办?”
众人七嘴八舌,愁眉苦脸。
村皱着眉头,狠狠地吸了一口烟,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得集中供暖才行,要不然大家都得冻死。”
陈廷老爸陈立涛道:“村长,这个供暖的系统,我会搞,把自来水管接起来能用,锅炉方面,我可以想想办法,可是眼下没煤炭。”
一个村民道:“以前怕污染,不让烧煤炭啊,就算我们将座椅板凳和树木劈了当柴,也撑不了两天,烧锅炉供暖,必须要煤炭。”
“我倒是知道有个地方有煤炭,就是有点远,距我们这里有五六公里,这道路又全是大裂缝,车也开不了,只能背回来。”陈立超道。
陈立涛道:“你说的是南山厂区?”
“那周围有很多污染严重的小厂子,屯了很多煤。”陈立超笑道。
“对,我就在水泥厂上班,我们厂里有很多煤炭,要是将这些煤炭运回来就好了。”一个村民道。
这个村民叫陈立桥,在水泥厂当搬运工,是陈廷的一位堂叔。
“这会触犯法律吧。”陈立涛有些担忧。
村长摆摆手,道:“算在顾不上这么多了。立涛,这供暖改造的事情,就你带着工程班的人去干。
立洪,你带物料班的人,再把周围的车子上的油料收一收,木材、酒精什么的,凡是能点燃的,都拉回来。煤炭,我带人过去背,今天就把煤炭背回来。”
众人点了点头。
工程组有二个班,一个工程班,一个物料班,陈廷老爸负责工程班。
“村长,小区不能没有主心骨,还是我带人去吧。”陈廷提议。
“这件事就麻烦你了,先去吃早饭,吃完饭就去吧,早点回来。”
村长同意了,转头道:“立超,立桥,你们过去协助陈廷,别跟人起冲突。”
“放心吧。”两人点头。
村长交代完,就带人去安排丧事了。
临走前,村长将那口钟交给陈廷。
这口钟巴掌大小,似乎是青铜钟,很重,上面有古老的先秦铭文。
陈廷还看不出来这口钟有什么用处,先收起来,然后先去活动中心吃早饭。
活动中心门前的空地上,有几个很大的活动棚子,人太多,活动中心挤不下,大部分人只能在外面吃早饭。
在食堂,每个人可以领一碗粥、一根玉米和一个鸡蛋,小孩子和怀孕的妇女可以多领一盒热牛奶。
陈廷领了一份早餐,来到外面的棚子坐下。
突然,一个身材高大,浑身肌肉,戴着牛仔帽的男子过来,拍了下陈廷的肩膀,笑道:“陈廷,以后咱们俩兄弟共事,要相互照应了。”
陈廷抬头看了眼男子,笑道:“大壮,是你啊,听说你进化了,还长出了牛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