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回来,直接给我一笔钱不是更好吗?”
“少爷那个时候养了几天伤又匆匆出门,回来就抱着你说要养你,我也很吃惊呀。”
我摸摸项圈,这玩意还是留着吧,真的后怕了。
我起身想上厕所,一回头,看到了一只鬼!
“吖!”我发出尖叫,被吓得蹦了起来。
吓过之后,我脸色惨白,连忙拍拍胸口,迈着无力的步伐走向厕所。
这鬼就是狼,我坐在马桶上,发现内裤带有淡淡的水渍,他把我吓到尿都漏了几滴。
不行了,有必要跟他说进屋得敲门,哪怕这里是他自己家也好,这个房间我住着,就是我的领域。
出去后,狼还站着,似乎有话要跟我说。
我抢先开口:“你进屋能不能敲门,很吓人呐。”
狼面无表情:“可以。”
见他答应,我也没那么生气了,问道:“有事要说吗?”
“没有。”
我十八年的人生中,头一回感觉到什么叫青筋暴起。
我被气得脚一跺,指着门:“出去!”
狼走了,我让他气得不轻,女仆笑着摸了摸我头:“初夏,动怒对你身体不好。”
我气到鼓起腮帮子:“谁叫他这么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