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旁边护院的师傅一使劲,托住没让柏锐坐到地下。本来如意故意含含糊糊的话就勾的柏锐失去理智,现在更甚,被最信任最的人窝心给了一脚的滋味让柏锐脑子一片空白,护院师傅托着出去时,自己脚上仿佛踩着棉絮,眼前的景物天旋地转,呼的外面冷风一吹,深秋的雨淋到脸上,柏锐吐了口郁气,骑上来时的马,直奔钱家旁边的新起的颜宅。
这颜小籽自从上次缀霞馆的事后,好几天没有出门,今日烟瘾犯了,家里又没有了芙蓉寿膏,就打算带着瘦高个出去,刚迈出家门,一阵焦急的马蹄声,由远而近顷刻间到了身前,马未停稳就跳下来一个人,急着落地时就摔了一跤,颜小籽刚开始没看清楚,还准备让瘦高个去扶,待看清时,暗叫‘妈呀’回身就往门里跑,柏锐双手一托站起身来就追,一个飞扑就将正在关门的颜小籽扑倒在地,柏锐骑着颜小籽,瞪着血红的双眼,一手揪住领子,一拳就打在颜小籽脸上,登时鼻血就流了下来,而颜小籽一个是心虚,气势上先弱了,二个抽鸦片以来,除了暴虐的性格增长以外,精神上身体上都不如以前,挣也挣不开,挡也挡不住,被柏锐揍了五六拳,旁边的瘦高个则是恼怒平日里颜小籽动不动对自己拳脚相加,看的柏锐打了差不多,才从后面拉开,并说道:“柏掌柜,柏掌柜,有话好好说。”然后故意说道:“兄弟之间有什么不能解决的,你是颜爷的兄弟和气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