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总会冒出一些事情来考验他们。
她有些迷茫。
主仆三人一起朝丫鬟的卧榻走去。
秋月手脚麻利地从药箱里拿出金疮药给春花涂抹。
“啊,疼,你慢点!”春花喊到。
“知道了,知道了。”
看着春花痛苦的样子,李柔柯开始调侃起她来。
“乖乖的涂药,以后何林要是嫌弃你了,本王妃就不能给你做主了。”
“王妃,奴婢都这个样子了,王妃还有心情打趣奴婢?”春花故作生气的样子。
“我不过是想给你转移转移注意力,让你忘记疼痛。”李柔柯说。
“王妃可以用别的法子转移注意力就好了啊。”
“好了,我不打趣你了,你乖乖抹药就好了。”
李柔柯坐在一旁不言语了。
两个丫鬟之间开始逗了起来。
“这是王府里的哪个奴才下的手,竟然下手这么重?春花,等你好了后要不要教训他一顿。”
“就是那个叫傻柱的,他可真实在,非要打得皮开肉绽才满意。”
……
秦璟逸没有去卧房,也没有去书房。
他去了云兮楼,与秦天渊一起。
“四弟何时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不堪了?”
“我倒是也想给自己一个答案。”秦璟逸说着,手中的酒扬起一饮而尽。
秦天渊给他续了杯。
他对李柔柯接触不多,只知她貌美如斯,玲珑剔透,性情却知之甚少。
印象里李柔柯吼过他一次。
“女人嘛,你适时吊着她点,她就该凑上来了。”
“她不一样。”
秦璟逸不禁心中苦涩,再吊着就真的跑了。
他哪有这个本事。
他承认他爱得卑微了,心是他的,可里边全是她。
“堂堂战王被女人拿捏,说出去估计没有人信。若不是四弟亲口说,我还真是不敢相信。要想女人死心塌地地跟着你,强行占有她,她会认命的。”
“她会恨我的。”秦璟逸冷笑了一声。
秦璟逸想起她淡漠疏离的目光,不禁摇了摇头。
秦天渊没想到,四弟的软肋竟然是一个女人。
权倾朝野,不可一世的战王,此时此刻,眼中竟是悲凉。
可悲可叹。
这个李柔柯到底是何方神圣?众人争着抢着要的战王妃之位,她不想要?
秦天渊有些想不通。
“四弟没有其他中意的女子吗?母后一直想让你娶柳如雪,我看柳如雪对四弟也是别有用心。”
“我只把她当成妹妹,除此别无二心。”
“你啊,就是太把四皇弟妹放在心上了,若你娶一侧室,四皇弟妹有了危机感,或许心思会发生变化也说不定。”
“皇兄,你就别害我了。”
秦璟逸说着又是一杯酒下肚,他已经不记得喝了多少杯了。
借酒浇愁,他不过是找秦天渊一醉方休,没想过他的任何意见。
透过窗户望向外边,树木开始模糊起来,似在移动,忽远忽近,忽暗忽明……
秦天渊意识到秦璟逸喝得太多了,酩酊烂醉的模样他还是头一次见。
“四弟,别喝了,你这个样子母后是会心疼的。”
“心疼?”秦璟逸笑了,“她要的是她的皇后之位,还有你的太子之位。”
他笑着笑着,便趴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