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骗了家豪哥哥的感情。”
“所以你认为她们被杀死挖走内脏是应该的吗?”宋音盯着李木子问道,语气凌厉。
“那样肮脏的女人,死不足惜!”
宋音冷笑一声,幽幽问道:“你就比她们干净了?”
宋音的话让李木子恼羞成怒,她大声道:“我和家豪哥哥的感情比雪山上的白雪还要纯洁!”
“没事,等罪人吴家豪醒过来后,我们再好好拷问他。”
就怕他没法醒过来……
“你们对家豪哥哥做了什么?”李木子猩红的眼睛仿佛要把宋音吞噬掉。
宋音下意识退了两步,淡淡道:“针扎、拔指甲、剥皮、鞭刑,诸如此类。放心,他死不了。”
“你这个恶妇!”李木子咬牙切齿道。
官太爷闻言,气得直接把惊堂木砸在李木子的身上,“放肆!居然公然辱骂公主殿下!来人!拖出去,往死里打!”
杨茧虽然想帮李木子求情,但她怕他们想起她原本就要被拖出去打的,于是乎咬着牙忍了下去。
宋音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李木子从一个受害者到令人发指的冷漠者。
她不知道李木子对吴家豪的案件了解多少,但留她一命还是有备无患的。
她轻声朝正堂的人说道:“暂且留她一命吧。”
她说完瞥了一眼杨茧,杨茧不敢抬头看她,只见她缓步走了出去。
宋国北疆。
殷寻躺在薄薄的床褥上,他的心脏像被人徒手摘取下来那样,使他疼痛不已。他脸上的血色早已被抽空,惨白如霜。
他的双手青筋暴起,指节分明,已经把床褥抓出一个小窟窿出来,但他仍然死死咬着牙关,不发出一个声音出来。
他唯一庆幸的是,她没有看到他这一幕。
栀子给的止痛药对他已经没有任何效果了,有时候疼痛到极致时,他都想抬手亲自废了自己这条薄命。
栀子突然掀开帘帐,从外面走了进来。
当他看见殷寻痛苦到已经有所扭曲的脸时,他大惊失色。
怎么突然病情加剧了?
昨天还好好的?
莫非病毒已经开始扩散了?
栀子疾步冲上去,握着殷寻的手腕,探了探脉。
他脉象微乎其微,这哪里是活人的脉象啊!
“咳咳咳。”
栀子闻声抬眸看去,被眼前的场景惊愕到了。
只见一道鲜血从殷寻的嘴角流了下来,血色暗红。
栀子只觉得脑里面有什么轰的一声倒了下去,因为他知道,一旦出现吐血,神仙也救不了殷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