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怎么没见你说他,一张嘴噼里啪啦给我总结好几条,又不温柔了,又闹腾了,一会我就把你们俩都踹下船。”
裴灼检查完直起身看着她,他墨色的眸子里荡着笑意,“我说一句话,你说了我七八句,还把我们东北特产‘护犊子’用的淋漓尽致。”
夏以安伸出拳头比划到他面前,“再嘚嘚我就揍你!”
裴灼拥着她肩膀一边笑一边说:“快上船吧,淘死了。”
五月份来的,才一个多月,就把东北话说的这么东北,真是没谁了!
裴灼开着船在小人工湖上慢慢行驶着,夏以安和裴澄就在他身后嘻嘻哈哈,玩了一天坐下来才觉得累。
夏以安又寄出了她的大泡泡棒,放在身旁任由风吹出或圆或长型的泡泡。
“啪!”一个泡泡在裴灼头顶擦过,发出细小的脆响,弄了他一头的泡泡液体。
裴澄和夏以安先是对视一眼,然后哈哈大笑。
裴灼无奈的摇摇头,“我何德何能,拥有你们二位卧龙与凤雏!”
“噗——哈哈哈哈…”夏以安笑的巨大声。
“有纸巾吗?给我擦擦行吗。”
夏以安听着他冰冷要杀人的声音,在小挎包里拿出张纸巾给他擦头发。
他的头发长长了一些,不露头皮了,夏以安转着圈的给他擦头,结果掉下来许多纸碎末,她憋住笑,“那个…我给你好好擦擦行不?”
裴灼抬头看她,“还想怎么好好擦,你给我头皮擦的都疼了!”
夏以安干笑两声,“你见过…下雪吗?”
夏以安伸出手划拉划拉他的发顶,手感还是不错,裴灼看着自己眼前飘落下来一层纸巾碎末,真是无语至极。
他一定是沉迷美色,怎么就喜欢上这么一个淘气包呢!
她银铃般的笑声在耳边传过来,“裴灼,你这头发,有点好盘。”
“嗯!”裴灼没好气的应了一声,嘴角却勾了起来。
轻柔的手偷偷的摸了摸他的发顶,她喜欢摸,就摸吧。
“灼哥,以安!”不远处一个女孩子惊喜的声音传过来,夏以安回头看过去。
裴澄本来热的摘下帽子,听见声音立刻又戴上了。
他平时出门就经常戴帽子,在火车站碰见夏以安时,也是因为被那几个熊孩子把他帽子抢走了,他送夏以安回去的路上说了,夏以安给了他一顶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