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怀了,是已经生了,孩子很大了,我不想让她没有爸爸,演唱会完了就退。”陆时流笃定的话语令人反驳不出来。
李蔡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
二人沉默了会,李蔡拍拍陆时流的肩膀全身好像抽空了全部的力气,“你先好好准备演唱会的事情,等演唱会结束了再商议,公司那边我去商量。”
她在知道田园园有视频的时候都没产生这种无力感。
陆时流算是她带出来的最出名的一个艺人。
从小透明到爱豆顶流其中付出的心酸旁人又能知道多少。
跑不尽的酒会,熬夜喝到吐为争取资源的每一个深夜的无力。
还有陆时流训练这么多年的努力。
在他出道前,他整整魔鬼训练了一年。
声乐舞蹈体能塑形,一年内达到了最顶峰的状态。
所以在一出道的时候就站在了制高点。
别人是从山底下往上爬,他是从山顶上向天空跑。
成为断崖式的顶流,后辈们一个也还没培养出来,前辈就要退。
爱豆圈以后就没有能抗打的人了。
后来的后辈们,连上李蔡自己带的人也是,就没有一个肯像陆时流当年刻苦的人。
都想着去找捷径,一出道即巅峰,达到陆时流的高度。
可是未经他人痛,又怎么可能达到他人的高度。
后辈有很多都是直接踩着陆时流上位的,以至于后来人们评论的第一印象就是陆时流的师弟师妹。
她们有的人又不满足于现状,火了之后硬要和陆时流撇开关系,显而易见,适得其反。
李蔡有时候也替陆时流委屈,现在她尊重他的选择吧。
李蔡出去后,陆时流在原地停留了好一会,最后捡起地上的瓶盖,连带着被捏皱的瓶身扔进垃圾桶里。
苏酥上一次见陆时流跳舞好像还是在四年前,当时他正处于训练期,每天除了有时候必要的出门就是泡在训练室里或录音棚。
柳流婷心疼他日渐消瘦的身子,就每天给他做午饭。
有一回正好苏酥和她在一起,就跟着去了。
她见过陆时流的舞蹈后,才发觉到,她们以前练的那叫舞蹈吗?那叫班门弄斧。
每一寸力度和动作做的犹如鬼魅一般,还有那些比较难的动作转换,陆时流一气呵成。
腾空翻滚什么的那都是舞家常事。
苏酥一看那场面就怕的不行,她就只会简单一点动作,还是强制要求学的。
陆时流的整个白色上衣都湿透了,汗水聚集在他的下巴上,一滴滴落下,砸到朱红色地板上。
硬朗的脸庞曲线使他增添了一份男人气质。
冰冷孤傲的眼睛仿佛没有焦距,深黯的眼底里波动连连,紧抿着双唇,眉宇间透漏着一抹犀利之色,重复着一个又一个动作。
看到柳流婷来才停下,随便拿旁边的毛巾抹了下布满汗水的额头。
然后吃饭。
那段时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反正后来苏酥跟上一次见他的变化已经很大了,身上那抹让人遥看行星的感觉气质增添的不是一分两分。
苏酥都感觉陆时流和她们疏远了几分。
手不知道触碰到什么,桌子摇晃了一下,然后倒下。
苏酥回想的思绪被拉了回来,然后......和陆时流对视的一览无余。
陆时流停下动作,从面对镜子,转过身来,疑惑着看着她。
“嗨。”苏酥尬笑着,摆了摆手。
“你怎么在这。”
“我、我那个......”苏酥从地上站起,“我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