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
陆时流没回答,还是拉着她的手没说话。
柳流婷等了会,在她不耐烦之前,陆时流终于开了口,有些犹豫,“你那天抱着的那个孩子......是不是我的?”最后还是问了出来。
柳流婷没想到他问的会是这个,刚才到嘴边要走的话语也被噎在口中,这问题她和苏酥也不是没有商量过怎么回答他们。
说是苏酥的?井辞响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苏酥吃了那么多苦,放下巅峰时期爆火的事业去生了苏溪,说不后悔,是假的。
虽然苏溪后来治愈了她,好不容易等到苦尽甘来了,井辞响要是偏争苏溪的抚养权,撕破脸皮了对谁都不好,况且现在又到了苏酥的一个事业上升期,这时候闹出事,苏酥再翻身可就难了。
让柳流婷先担任一下,二人起初是这样设定的,当然起源也来自第一次苏酥对井辞响的胡说八道。
周围的人现在几乎也是这样认为的,但是她们漏了一个人,就是陆时流,这同样也是个变态。
柳流婷和陆时流分手的时间比苏酥和井辞响早不了多久,也就大学刚毕业那会,感情不和,聚少离多,老吵架,陆时流又是事业上升期,柳流婷又正好被派到外地,二人分了手。
要是有孩子的话,也差不多和苏溪这么大,而且又碰巧的长得这么像,不过她们那天分析过了。
这井辞响爷爷和陆时流外公亲兄弟的基因果然不假,竟然都蔓延到了重孙辈。
陆时流也不着急,等着她的回答。
但是这等待的每一秒,都能要了陆时流的命。
柳流婷同样也在煎熬,这怎么说啊,怎么说都不行,要不说是捡来的?
柳流婷的手动一下,陆时流就会握的更紧,二人就这样一直僵持着。
陆时流盯着她的眼神越来越深邃,陆泽景则是躲在树后面嘎吱嘎吱的咬着刚才买来的薯片,又恢复了他那副懒散的模样,靠着旁边的大树,戏谑的看着这出好戏。
“不是。”柳流婷的嗓音略显沙哑,刚才吵完了一口水也没喝,现在停顿了一下,嗓子里那股火烧得劲就上来了。
陆时流听到她的回答有些烦躁,不过并不意外,不承认是吧,他也没想着让他承认,是不是不是她一句话能决定的。
陆泽景看到陆时流放开了柳流婷的手才敢从树后边出来。
他哥伸了伸手,陆泽景秒懂,把塑料袋里的水瓶递过去。
陆时流拧开瓶盖,柳流婷揉着被掐痛的手腕,有些红肿,他手里的水连接都没接就去了车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