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自五湖四海,环肥燕瘦,你偏偏就要对她仗义出手。”祁红药的眸光澄澈明锐,像是初生的朝阳,有融化一切晦暗阴霾的力量,“你可不要告诉我说你对阿鲤一见钟情,这样的话旁人说来我信,你凤襄,多么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啊,说这话我一个字都不会信。”
凤襄怔了怔,饶有兴致的笑开了。
他看祁红药的眼神中除却诧然以外,更多了几分敬佩之意。
“祁掌教不愧是祁掌教,慧眼如炬。”他慢条斯理道:“我帮宋鲤,确有特殊的理由。”
“为什么?”宋鲤失声道。
凤襄又来了那句话,“说出来怕你们不会信啊!”
“你特么倒是说啊!”秦云盏与苏九重异口同声的喝道。
凤襄被逼无奈,以扇骨挠了挠鼻尖。
“我先前......做过一个梦。”他迟疑道:“梦里,我做了许多对不起宋鲤的事,不仅自己不得善终,还拖累了旁人......”说到这里,他轻轻的吸气,笑的微有苦涩,“很荒诞对吧?”
周遭一片寂静,无人应他的话语,大家都或多或少的陷入了冥思念想,直到过了许久的功夫,宋鲤才按捺不住。
她启唇轻声发问,问出了她心底毫无缘由跃然而出的问题,
“你说的这个旁人......是你一直在找的那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