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极度缺乏这种暖意,以及被人保护的欲望。
她揉揉眼睛,已经感觉到没事了,便将毛巾拧干,随手悬挂在铁钩上。
将剩下的热水倒进马桶中,见已经没有事可做,便叉腰站在原地。
望着窗里倒映着自己的脸蛋,愣了片刻,仔细端详了自己的脸蛋,简直就像翻版的,受欺负的自己。
别说,这样楚楚可怜的模样,还真是令人心疼的,女孩抿了抿嘴,带着一丝傲娇。
不过这个女孩年纪有些“大”。
当她走出洗手间时,还是有意无意捂着鼻子,没有再次闻到那种气味,踮着脚尖,小心翼翼来到客厅门前。
没有看见温凡的身影,只有在沙发底下兜圈的可可,它差不多跟吃了毒药没差,倒在地上一直抽搐。
可可一看铲屎的来了,便嗷嗷扑倒在地,想让巴尔盘自己,梳理自己毛发。
懂得这是何意,不就是小狗撒娇嘛…但是没有抚摸的意图,只是默默地盯着,它的鼻子。
见周围都没有温凡的身影,站起身来,傲娇地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好奇地透过模糊玻璃窗往里瞧,紧贴在玻璃窗。
他怎么进去了…难道洋葱的味道不呛人吗?
捂着自己的口鼻,小心翼翼打开一条门缝,随后动作迅速立刻躲在门口,闭着眼睛口鼻,憋住一口气。
等过了一段时间,便有意无意地闻了闻,精秀的鼻子抽了抽,吸溜着残存的鼻涕。
没有洋葱的味道,而是别的味道,就像是烤肉的味道,像邻家大姐姐做的菜肴,那一股自己家从不可能做出来的香味。
门外的巴尔泽布都馋哭了。
可可刚一打开门缝,自个钻了小脑袋,强行小跑进去,吐着舌头,哈哈吐口气:“汪汪汪”。
“你怎么又进来…谁给你开的门?”
温凡这就纳闷了,拿着锅铲,想着要不要煮完菜再赶出去。
刚刚赶它出去时,就是因为这逼不安稳,自己在这炒着菜,它那吵着要吃东西,旁边的豆豆猫又一直盯着自己,多少有点尴尬。
“我…我开的门。”
巴尔心虚伸出手,呆立在门口,轻轻煽动鼻子,再次检查一番,刚刚那番操作,都令双方产生心理阴影。
切菜还跟拆炸弹一样,随时可能裂开,跑都来不及,眼睛滴风油精,自寻死路。
不过按照这情况,应该安全了吧?温凡也在这里陪着自己,铁定安全。
“嗯?”
温凡顺着声音好奇回眸,见她杵在门口,抓着门把手,表情没有之前的矜持,而是一副受到霸凌的模样。
手拿锅铲掂量几下,灶头燃烧着煤气,随后锅中着火,迅速反应过来,抓了一把洋葱撒入,随后再把锅盖盖上。
“你在干嘛?”
巴尔闻到肉香味,味蕾一直分泌着口水,来到一旁,盯着锅盖嘴馋道:“这是什么,哇,好香啊…”
妈妈的味道(不是)
“孜然洋葱炒肉,你说的熟悉味道,应该是孜然吧?”
他盯着锅中暗自出神,手脚利索进行着,不到一会,两人沉默着,他带着愧疚的语气道:“对了,感觉好了些没?。”
“好很多了…嗯…谢谢,谢谢你救了我。”
巴尔紧握着小手,站在一旁想要帮忙,但就是说不出什么能帮忙的地方。
想要帮忙,不想拖后腿的心情。
她眼巴巴见温凡额间冒汗:“那个…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想要用刚刚的伎俩做些什么,例如帮他擦擦额头上的汗水…
忽然觉得自自己就是一多余的女人,在厨房里不做饭,又间接帮倒忙的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