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怒喝一声,一股如太阳般炽热的火焰渐渐升起。
“噬流。”
枉主再出一剑,黑焰剑气迎刃而变,眨眼间一只黑焰变作的狰狞鬼面一口将正在施法的唤焰豹族长吞下。
寂静。
现场只剩一片寂静,万物的声音都好似被那鬼面一口吞下,喧闹的唤焰豹族人都吓得发不出声。
没有人会怀疑族长是不是还活着,那黑焰鬼面一口下去时,每个族人与中年人的感应都断了,很显然是死透了。
寂静无声里逐又被舞动,鬼面飞向半空散做漫天黑焰流火,还保持难以置信姿态的唤焰豹族群被全数覆盖,生命被黑焰焚烧的声音很轻,近乎没有,就像声音都被那团黑色火苗吞噬。
待黑焰殆尽一切生灵,他把逐用臂弯夹着刀背擦拭尽剑上黑焰,再次举起手中长剑,以一招蛮横霸道剑式狠劈大地,又操着一股怀旧的口吻:
“我有故人抱剑去。”
语罢,散落漫天的碎石灰霾慢慢散去。
一张祭台映入眼帘,祭台正中有无数符纸与四根巨大石柱,石柱上用古老的文字篆刻着镇魔二字。
四柱围绕的正中,还有四根硕大铁链捆绑着一盒骨灰,铁链上逐字逐句刻画着古老的封禁咒语。
“斩尽春风,未肯归。”
枉主看清骨灰盒上的纹饰,悲凉的将下句接上。
他走到骨灰盒旁,左手在逐上划开口子,黑色的血液淌落在骨灰盒上,直到将纹饰全都浸染才作罢。
“小赤,许久未见。”
吸收了枉主血液的骨灰盒散发出淡淡微光,如星月般微薄,但还是让他付之一笑。
微光慢慢形成一个菜碟大小的阵法,一把通体赤红的长剑渐渐显露真身。
“当年你自作主张断后,手握虹以一敌百将级,最后你战死,虹却没有流露在外,我费尽功夫才得知...你竟以最后的神魂为阵眼,将虹永封在魂盒之中...”
他用一种责怪的语气絮絮叨叨讲述着,不知道讲给自己听,还是讲给一旁的小家伙,或许,也可能只是与老朋友的寒暄。
剑匣被他打开,一拍机关剑匣两排空空如也的架子从两侧推出,架子并不对称,一边只能放下一把剑,另一边的空间更大,放入虹后能看出大概还有四把剑的空位,逐被收入只能容纳一把剑的一侧,随后剑匣自动收起关闭。
小白从头到尾都没有发出声响,但地上几条深深的爪痕出卖了祂。
枉主三下五除二斩去没了能量来源的铁链,把骨灰盒交给小白妥善收好,又将四根石柱整根拔起,示意小白贼不走空,全都拉走。
两人收拾完祭台,二话不说传进唤焰豹族群堆放财宝的密室,既然是教廷的走狗,那么必然要上贡。
果不其然密室里金银财宝不计其数,但那堆积如山的各种罕见药材与各式各样的特产矿石就连见多识广的小白都有些控制不住哈喇子。
两人费了一番周折才把密室搬空,赚的盆满钵满的两人赶在天亮前迅速离去,返回人类位面。
“奇怪...昨晚怎么莫名其妙睡着了,还腰酸背痛的很。”
江柯醒来下意识摸了摸剑匣,感到一阵腰酸背痛,留了个心眼,没继续深究。
“小疯子,你的体检报告送过来了。”
叩门声响起,苏言青进来将一封信递给江柯,
信被对方三下五除二拆开,迅速浏览一遍后又扔给她。
“权临状态下五级?!还只是赤手空拳的状态?”苏言青瞪大了眼看看江柯又看看信,“有没有天理啊,姐姐才三级啊!三级!”
江柯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很是得意,正在翻阅着信封里另外一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