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整个特异局算上，负责的起吗？！”
“还什么除了疑似人格分裂！年轻一辈不知道，难道我们这群老头子还能忘了吗！当初‘新月事件’里那些条件，他是不是全都满足！”
屠局长眉目紧皱，突然无力叹出一口气，绷紧的身子泄了力般向后靠在椅背。
他按压着太阳穴，满目无奈，“我们都不想拿人族未来去赌...但我们没有时间了。”
“执掌权柄成长需要多久？三年？五年？八年？战事至今千余年，已经六百年...”
“整整六百余年，没有出现能挑起人族大梁的存在了，没有人想去赌，也没有人想将种族存亡这种事交付他人之手。”
“但我等已没有前行之力，我们得承认，所能触摸到的顶点就是如此，我们剩下能做的，就是培育出能够担此大任的破局之矛，让他把这永夜无光的局面捅破，为人族带来点光亮。”
“不只是他一个人，高层决策很简单，选了各大世家的天骄、各域二十岁以下天赋较好的孩子，组成学院制，之后下放大裂谷以血来滋养。我知道，你们很难相信，高层竟然对世家下手了，对，年复一年的战事压力已经大到需要与世家撕破脸皮了。’
“我言尽于此，如果大家还是不愿同意，我会引咎辞职。”
屠局长最后一句宛若平地惊雷，震惊四座。
他竟不惜为一个疯子以辞职威胁...
直到会议结束，众人也没有表态，屠局长决定给大家一晚考虑时间。
会议解散后，会议室内只剩下那两鬓斑白的老者与屠局长。
“老屠...三思，再如何，也只是一位权柄，这种天骄并不是极其难寻...”
屠局长本来略显沧桑的神态忽然一变，神色严肃：
“老秦，你是世家族长，有些事本不能与你说，但我们多年交情...我只能和你说，那孩子身上，那一瞬间，我察觉到了神性的波动，哪怕只是一瞬间，但我明确的感受到了。”
“你以为高层会平白无故同意这种风险那么大的事吗？每件事早早都标注好了价码。”
屠局长收拾好文件，起身信步离去。
“神性啊...真是，疯狂至极。”
江柯再次睁眼时又嗅到了难闻的消毒水味。
和在精神病院里一样的消毒水味，一度让他以为一切都是黄粱一梦。
直到苏言青不咸不淡的声音响起，“哟，小疯子醒了。”
她捧着本书，只是瞥了眼病床上的家伙。
相较最开始那般职业化的待人，此时的苏言青才有种年轻人该有的朝气，甚至还给他起了外号。
江柯撇了眼她，白了一眼扭过头不再搭理对方。
“喂喂，给点反应啊，好歹我也是休息时间来看你的，你可是一鸣惊人了喔。”
“我有条件。”
江柯喑哑的声音吐出一句话。
苏言青挑了挑眼，合上书挽起耳畔散落的发。
“首先，我不是传呼机，其次呢，先吃饭咯，要和大佬谈条件也是很累人的。”
她扭开床头柜的保温盒，将粥盛出半碗放在一旁，努努嘴角示意倔强的某人先吃饭。
江柯没有拒绝，而是毫不在意的端起碗哧溜哧溜喝了起来，别说，她做的皮蛋瘦肉粥确实很香。
“苏小姐。”
他唤了一声，苏言青却不动声色的将食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这是在示意他屋内被监听，他自然没有再吭声，而是埋头喝着粥。
“对啦，通知你一声，你在这修养几天，之后会被安排进一所学院，很高级的学府。”
苏言青一边絮絮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