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地问:“没事吧?”
她只感觉眼前一片漆黑,趴在被上静止了片刻后慢慢恢复光明,是的,这种现象已经好多年了,她自己其实是知道的,所以并不害怕。
她也知道自己是低血糖,在一年前就知道自己是低血糖,频繁出现这种情况后她去医院看过医生,医生告诉她是营养不良导致而成的,让她要吃好点,她哪有钱吃好点啊。
那些节省下来的钱要交学费,有时候她的那对父母还会找她要钱,他们明明知道她只是个学生根本不可能有钱,他们还是频繁找她要钱。
就因为家里发现不给她学费后她能自己解决,所以家里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跟她要钱,甚至她的母亲能说出让她对给她钱花的人好点,在那人面前要学乖点这样的话。
她的母亲认为她的钱是男人给的,她的母亲就是这样看她的。
事实上她自从不拿家里钱之后,就没有过过一个节假日,没有过一个晚上是在凌晨十二点之前睡觉的,没有一分钱不是她付出知识和苦力换来的。
但是她的母亲不知道,也许知道吧!
但就是不愿相信,她的母亲宁愿相信她的钱是来自于肮胀的交易,都不愿相信自己的女儿有那个能力可以挣到钱。
她推开邱卓的手缓缓坐了起来,“我没事,想下床工作,那边还有一大堆工作没做;冷,冷连水还没抓住,金元畅的嫌疑就无法排除,金元畅的嫌疑无法排除我们就必须要好好工作。”
邱卓看她丝毫不顾自己的身体,一心想着工作,特别生气。
邱卓:“你是警察吗?”
邱卓:“你是能抓到冷连水,还是能帮金元畅排除嫌疑,你现在下床能做什么有效的事情帮助到这桩案件本身?”
方云:“……我可以研究金元畅案宗。”
邱卓:“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也可以出去调研,我可以去找冷霖,”她突然想到在驿站看到冷霖那件事,“软硬逼问他知不知道他父亲藏到哪里去了。”
这句话一出,邱卓气到直接跳下床,把书桌上所有资料全部收回行李箱里,笔记本电脑也设置了一个屏幕密码。
然后愤愤地看向她,“今天你什么也别想看,哪里也别想去,就给我乖乖的待在床上等着吃饭。”
方云看着他一系列行云流水的动作,简直一个大无语,“工作不做了?”
邱卓:“不做了。”
方云:“不管金元畅了?”
邱卓:“先管好你,再去管他。”
方云:“我要你管什么?我不要你管。”
邱卓:“你要。”
方云:“我不要。”
邱卓:“你要!”
方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