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江晓仁给他的那封信上就了解过。这种专长是新生到了书院以后在学生处登记的。
可他这完全属于是插班生,人家新生报到是在九月份。所以一时间有些恍惚。
那两个年轻人也是五礼峰的学生,虽然只比江晓渔早来了半年时间,可是整个五礼峰加一起才不过一千多号人。其中还有一百多人都是杂役。
在一起生活了半年,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印象,哪怕是叫不出来名字,但至少也能知道是不是自家人。
江晓渔这副生面孔往这儿一站,人家根本没啥印象。只不过这两个人也怕自己是不是记差了,所以才开口询问了声。
“额~”
“我叫江晓渔,是才来报到的新生!”江晓渔说话的时候其实有些忐忑,虽然那封邀请信没问题,可他除此以外啥都没有,生怕这两人把他给赶出去了。
“新生?”
“报到?”
这两人以为自己听错了,这时节上,哪来的新生报到啊?于是指着桌上的牌牌对江晓渔道,
“咱们这儿是报导处,报导,不是报到!”
说完还怕江晓渔不明白,又细心解释了一遍报导和报到的区别。
看着眼前这两个把自己当二傻子一样的家伙,江晓渔差点没忍住动手了。
其实这也不怪人家,正常放谁在二月份碰见个人说自己是才来报到的新生,都会把那人当傻子看。毕竟是江晓渔自己没说清楚。
废了好大一阵功夫江晓渔才跟这俩人解释清。最后由其中一个身形相对较瘦的带他去了五礼峰学生处。
“兄弟怎么称呼?”
顺着牌楼后的小路七拐八拐的。江晓渔边走边跟这位带他的去报到的哥们聊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年轻人的友谊往往建立的都是这么草率。
就在江晓渔和那个名叫王闵的哥们儿前脚刚进入五礼峰学生处时,一道剑光自玉烟峰巅泻落,径直落在五礼峰脚下登天梯附近一处隐蔽之地。
等到剑光消退后,一个身穿杏黄色儒衫的男子便显露了出来。
若是有认识他的人在此,一定会发现这赫然正是已在某个世俗之外的圈子里闯下一番名头的玉山书院内院弟子黄叔宝。
身为玉山八君子之一的黄叔宝,在世俗中可能并没什么名气,但在他们那个圈子里,凭借一身儒家君子境大圆满的修为,堪比武道一品巅峰。手中那对亢龙锏所到之处,从来都是诸邪辟易!
可是这会儿他神色却显得有些慌张了。前天下午的时候,孟夫子给了他一张画像,说是画像上的少年一到玉山脚下,就让他带着直接去主峰玉烟峰。
孟夫子亲口交代的事,这可不是什么小事。但他已经等了一天多了,眼看着明天书院就要正式开学了,那个人还没有出现。他目光死死的盯着每一个准备上山的人,可是依旧没有发现那个少年。
刚刚在主峰大殿中,孟夫子可是信誓旦旦的说这少年今天一定会到的。看那样子,可能会直接纳入内院。
等待,总是最难熬的!
眼看着太阳已经落山,天色暗沉,黄叔宝无奈的叹了口气,难道孟夫子的消息有误?
五礼峰上,
江晓渔在学生处的差房中,把那封书信拿出来后,领了一个号牌,然后就被王闵带到了安排他的宿舍。
浑然没注意到那几个教习在他走后,满脸的不可置信。
“这可是内院的邀请信!咱们就这么把人扣下来不好吧?”一个年约四十的教习眉头紧皱,年纪并不算多大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这副愁容满面的样子。
“都这时候了,还分什么内院外院的。天下间各大武神界都已经陆续出来了,恐怕要不了多久,那些洞天福地也会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