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
黄伯三人一进门就看见江晓渔刚从地上爬起来,而旁边地上居然还躺着一个人。
于是大惊失色下以为是有什么人来刺杀江晓渔的。
“啊?黄伯住手!”
江晓渔看见黄伯他们进来的时候还没注意到,但黄伯朝那人扑去时却被江晓渔发现了。
那躺在地面上的人竟然是老梁。
没错,正是老梁!是那个鱼龙关下的老梁。不是铠甲勇士老梁!
“你是说咱俩掉下去后,你看见的我就是现在这样了?”
第二天一大早,太阳还没升起的时候,老梁就在江晓渔的床边了。
“我说,你能不能等我睡起来了再问?”
江晓渔还睡着迷迷糊糊的就被刚醒来的老梁给摇起来了。他都后悔昨晚让明叔豹叔帮忙把老梁抬到自己房间了。
当然,这个房间已经不是昨晚坏的那间了。
“我从一个没有肉身的元神状态,先是进了那个莫名其妙的铠甲里。按道理来说,除非再死一次,否则那就是我的身体了。可如今我不仅出来了还拥有了新的肉身,还和我从前一模一样。”
老梁一口气说了许多,
“你不觉得这中间发生了什么吗?”
“发生什么,也不是现在我们能解决的。从我… ”
江晓渔想说,从他乘坐的列车进入那个隧道时,他的命运就已经被安排好了。可却忽然想起来,这是他最大的秘密。
老梁虽然知道另一个江晓渔的事,也知道他们的世界和这个世界不是一回事。他甚至知道江晓渔身上还有许多秘密。
但他一直以来都以为那是那个江晓渔的安排。关于穿越的事,江晓渔从来没对其他人说过。包括老梁,以后他也不打算给任何人说。
“唉!”老梁知道江晓渔身上有许多自己不知道秘密,所以也就没再追问了。
但江晓渔想了一会儿,还是给了老梁一个解释。他说,“你那身铠甲,应该是有其他存在插手的结果。我小时候一直有一个梦想,能召唤出你穿的那种铠甲拯救世界。你知道的,我那时候不能习武。”
老梁点了点头,江晓渔能习武,还是他一手操办的。
“在出云乡的时候我就一直在做这种木雕,其实是一种少年心事的寄托。那样的铠甲在我的设想里,是可以召唤并解除的。那个红桑木的铠甲木雕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被我刻出来的。”
江晓渔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天才,能编出这样的理由。
“五行属性和雷击木本身蕴含的力量。在加上那个!”江晓渔用手指了指天上。老梁表示明白。有些东西,当真正与其相关时,直呼其名是会被察觉到的。他们二人明白就行。
“所以才产生了我现在这具身体吗?”
“我觉得当下你最重要的不是考虑这个,而是想想你的身份问题。”
青玄国户籍制度已经相当完善。早在几十年前开始基本上就看不见隐户了。老梁这么个大活人平白出现在这里,他根本没法给其他人解释的。
像黄伯,明叔他们还好说。可县衙那边根本不可能瞒过去的。
要知道江晓渔他们几个,本来在如今的玉江县里就属于衙门重点关注人群。毕竟江晓渔对这次疫情的贡献在这里摆着呢!
“唉!看来得找个合适的理由,在陈大人那里给你上个户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