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瀚关于狼群的事后,他就再没关注过此事了。可令他好奇的是,也没听任何人提起过。
仿佛从来没人对此关注过。
而江天瀚也还是一如之前那样,一天到晚的在外巡查。时常看不见人影。
但今天江晓渔终于发现了一丝不对劲,他问过之前和大伯一起出去巡查的县兵队正。
那位队正说,江县尉已经很长时间没参加过巡查活动了。
既然如此,那江天瀚这么长时间每天早出晚归的又究竟是去了哪里?
“黄伯,黄伯?”江晓渔突然跑出房间在院子里大喊大叫。
“怎么了少爷?”江明第一时间跟着走出房间。
“黄伯呢?”
“前天晚上家主来过,说是让黄伯和他出去一趟。然后昨天一大早他们就出发了。”
“昨天?”江晓渔一惊,
江明这时候也发现不对劲了。因为黄伯昨晚没有回来。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江豹正好从外面回来,看两个人面色不好便问了声。
“豹叔,你这两天见过我大伯和黄伯没?”江晓渔赶紧问道。
“怎么你们也问这个?”江豹被弄的一头雾水。
“还有谁问了?”
“我刚出去的时候,碰见了县衙的钱捕头,他也神经兮兮的问我最近见没见过家主。”
完了,出大事了!
江晓渔和江明对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的转身回房间收拾东西。
“这,这到底是怎么了啊?”可怜江豹到现在都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收拾东西,出门找人。”
江明的声音从房间传了出来后,江豹闻言也不问为啥,立马就回去收拾东西了。
九月十五日,当曹安民和胡唯勐、刘伦三人坐上前往中州京兆府的渡船时,江晓渔带着江豹和江明强闯玉江县衙。
“看来你们都知道了!”陈县令瞥了眼江晓渔三人的行装,然后挥挥手,其他人便都退了出去。
“陈大人,还请告知小子,我家大伯最后那天去了哪里。”
“就算老夫告诉了你又如何?你大伯什么实力别给老夫说你不知道,还有你们家那个四品后期的管家。他们都失陷了的地方,你就算去了也没用。”
陈县令的话如同当头棒喝,江晓渔瞬间冷静下来。
是啊!江天瀚那是什么人?当年在塞外疆场上跟着大将军大司马杀过几个来回的狠人。
他的儿子江晓义继承了他强大的武道天赋,不过20岁便已经是四品高手了。那么作为老父亲的他,会差吗?
也许是江天瀚这些年太低调了,以至于大家往往忽略了这个看起来并不怎么严厉的家主,其实早在几年前就已经是个武道二品境界的大高手了。
“多谢世伯提醒,但晚辈斗胆,还是想请世伯告知详情,总归要去看看才好。”
“你去看看又能看出什么名堂?那些地方根本不是我们世俗能接触到的,老夫已经写信告知了郡里,想来不出两天就有绣衣使者前来。”
“你就好好给老夫待在县城里,哪都不要去。”
砰!
陈县令拂袖离开,江晓渔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少爷,要不,咱们先回去吧!”
“走吧,先回去再说!”
一场营救行动,就这样虎头蛇脑的消失于萌芽中。
“明叔,方才陈县令说不是世俗所能接触到的是什么意思?”江晓渔越想越不对劲,难道这个世界还有另一面未知的模样?
江明摇了摇头,但江豹却若有所思道,“少爷,这事儿我可能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