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听见有人喊他,于是便转头看去。原来是南山书院的几位同窗。
“你们也在这里考试吗?”确实是挺巧的,他才刚到,就遇见了这几个关系还算不错的朋友。
“可不是,没想到你小子来的这么晚?”这个说话的家伙叫曹安民,为人开朗,天性率真。
“不是,我记得你不是考武试的吗?”曹安民身高一米八,作为十四五岁的男生来说已经很高了,而且这家伙还是个武道七品境界的小高手。
“怎么?谁规定的官学不能有武试生考场了?”
这话倒也没毛病。江晓渔又看向其他几人,“你们都在几号考场?”
其他三个人和江晓渔一样都是文试生。
“我在五号考场!”那三人中长相最是青秀的高以明率先回答道。
“我在十八号!”
“我三十三号!”
江晓渔一听,立马就乐了,于是上去搂着胡唯勐的脖子说道,“我跟你一样,咱俩都在十八号!这数字不太吉利。”
另一边手持自己三十三号准考牌的吴文序羡慕道,“你俩倒是好运道。”
既然碰见熟人了,江晓渔就让章函先回客栈,毕竟其他几人也没带家丁随从。
关于江晓渔说十八这个数字不吉利的话,几个人却是自动过滤掉了。
这个世界没有十八层地狱这个说法,江晓渔也是知道的。只是有些时候,有些惯性思维还是没法改过来。更何况江晓渔也没有多么刻意的去改变。
“我说,武妍儿那事你知道不?”一翻笑闹过后,曹安民鬼鬼祟祟的把江晓渔拉到一边,悄悄问道。
“武妍儿?她怎么了?”
武妍儿就是那个江晓渔喜欢的姑娘。只是她家在三川郡,就算是在南山书院念了六年的中级学院。
到了大考的时候,她还是得回到关州去考试。
江晓渔也没想到居然会在此时听到关于武妍儿的消息。
“你不知道?”曹安民没想到那么大的事情,江晓渔竟然好像一点风声都没收到。他还不信邪的摸了摸江晓渔额头。
“也不烧啊!”
“滾!有事说事。到底怎么了?”江晓渔对曹安民摸自己额头的动作,翻了个白眼。但他也确实是想知道关于武妍儿的消息。
可谁成想,曹安民这会儿居然又闭口不提了。江晓渔一再询问,却始终都不张口。
“你俩在这儿神神秘秘的说啥呢?”高以明突然发现俩人不见了,于是便找了过来。
“哦,没事,没事!这就过来了!”
江晓渔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曹安民拉着跟高以明回去了。
此时几人在附近一家酒馆里要了一桌子菜。吴文序和胡唯勐两个正在商量着喝什么酒。
“我觉得还是葡萄酿好!梅子酒太酸了!”
“不行不行,葡萄酿太涩,要不桂花酒如何?”
“不好,桂花酒味太淡,那是女子才爱喝的。”
“那……”
曹安民三人都已经落座了,那两个矫情的家伙还没有商量好到底喝什么酒。
就在这时,酒馆门口又进来几人。江晓渔下意识看过去,竟然还是熟人。
“呀!宁玉树?”
“江晓渔?”
“杨蛟?刘伦?”
好家伙,全是当初南山书院里关系最铁的好哥们儿。
“你们也在附近住着?”
这会儿能出现在这儿的,八成都是住在附近客栈里。
不问不知道,一问还真吓一跳。杨蛟和刘伦、宁玉树他们。居然跟江晓渔还是同一家客栈。
“这可真是巧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