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稳了下来。”池砚脸色缓和了不少,那股灼烧之感已经减弱了不少。
“我要…沮阴火。”奇怪的声音又从池砚的脑海中响起。
“它说,它要沮阴火!?”池砚瞪大了双眼,自刚才池以慕的介绍之后,他已经对沮阴火有了一定的了解。
若是可能他根本不想接触到那种东西,无法以灵力抵御,那不就代表了一旦沾染上那种东西就是等死了吗?
“上面…女人…沮阴…”虚弱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在池砚的脑海之中出现。
“上面?女人?”池砚将目光转向拍卖台上的慕容雪,“难道是说慕容雪身上有沮阴火?”
“难怪她需要寒魄,是要压制自己身上的沮阴火吗?”
“不,应该不是,在那个女人的身上只能察觉到一丝沮阴火的能量,这并不是身中沮阴火之人应有的感觉。”池以慕否定了池砚的想法。
“应该是与那女人有关的某人染上了沮阴火,而那人与这女人的关系应该很近。”池以慕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即便是系统也不是无所不知吗?”池砚忍着疼痛,挤出一丝艰难的笑容。
“你还好意思笑?”池以慕瞪了池砚一眼,而后又看向一旁的池擎和池媚儿,“若不是你一开始就施展了镜花水月,恐怕他们二人早就察觉到了你的异常了。”
“这算是在夸我吗。”
“算是吧。”
“那么,接下来我只要接近慕容雪套出沮阴火的信息就好了吧。”池砚擦了擦满头的汗水,强装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池砚掏出储物袋之中的寒精,将包裹着寒精的法力散去,恐怖的寒气瞬间充斥了整个厢房,而后弥漫在拍卖场之中。
寒精的冷气不断侵蚀着池砚的身体,池砚反而觉得身体内暴戾的能量竟然稳定了许多,疼痛之感也减轻了不少。
“这是寒魄?”
池擎看着池砚所掏出来的晶体,不过令他疑惑的是寒魄应该是一种似硬物的液体不应该是这种晶体之状,但是寒精又并不会产生如此恐怖的寒意。
“父亲,这只是一枚品质稍好的寒精罢了。”池砚微微一笑,手中纸扇轻扇。
“慢着,慕容小姐,池某这里也有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