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后,阿鹤的母亲便是染上了重病,日益憔悴,而阿鹤的父亲遍阅古籍,尝试了许多办法也没能将妻子的病治好,反而愈发加重。
就在这个时候,村落出现了一个奇怪的过路人,之所以说是奇怪,乃是因为自从璃月七星下令修缮各地前来璃月港的大路之后,这个村子便很少会有外人前来。
那人在见到不满四岁的阿鹤后,两眼圆睁,险些跌倒在地,嘴里只是不停重复着四个字,"孤辰劫煞"。
孤灯映照之下,明俊的脸庞显得有些狰狞,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又是说道:
"你也看到了,那样的女孩怎么可能是孤辰劫煞呢!都说孤辰劫煞会害死身边所有的人,哪怕是初见之人也不能幸免,既然如此,那我怎么没事!"
"可是,那与现在……又有什么联系呢?"
"这种随口胡说的无稽之言自然是没多少人去信的,可是糟糕就糟糕在有一个人信了,那个人就是阿鹤的混蛋父亲!"
秦洛点点头,大致也是想到了接下来的事情。
面对日益枯槁憔悴的妻子,阿鹤的父亲陷入深深的绝望之中,对于妻子的爱在无数个失望的打击之下变得扭曲,最终在妻子闭上眼睛的那一刻,转变为对与自己女儿的恨,无穷无尽的恨。
"我还记得呐,在葬礼上,他指着无声哭泣的阿鹤说为什么要来到这个世上,唉!"明俊摇着头,目光看向窗外,"后来啊,村子里接连发生了几件奇怪又不详的事情,现在好像所有人都相信阿鹤生来就是孤辰劫煞。"
"你看,阿鹤是不是很懂事?唉,你说这种环境下长大的孩子,怎么能不懂事呢!"
"我们这里生存的,可都是驱魔师的后裔啊,经历了那么多,到头来怎么会去相信什么孤辰劫煞的说法,可笑啊!"
明俊闭上眼睛,双拳狠狠砸在桌子上,怨恨自己的无能为力,而秦洛想起刚才女孩脸上的慌乱,也是陷入了沉思,初见阿鹤的父亲便觉得他的身上散发出淡淡的不祥气息,来到这座村落后,这股不详的气息也变得浓郁起来……
"还有你,我们这个村落已经有许多年没有来过外人,上一次的那个家伙搅动得阿鹤一家不得安宁,那你又是来做什么的!"
正在秦洛思考时,明俊的话锋一转,抬起头盯着秦洛,左手持一把短刀,右手则是紧握一个玉瓶,两件物什上都有符箓之纹流转,应是驱魔之物。